它傾聽著水面上的動靜，眼露疑惑之色。
片刻之後，它已然明白天地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神物張嘴吞下一口蘊含靈氣的河水，接著又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天地法則限制，它還沒有到真正醒來的時候。
陸湛回頭看著水中央，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水底下有了動靜。
他盯著水面看了足有三四分鐘，水面異常平靜，連一隻飛鳥都沒有。也沒有動物來到海子飲水。
周圍草木稀疏，所有的草木看上去都是一幅營養不良的樣子。
這裡生靈凋零，看上去彷彿是一片即將枯萎的死地，卻又充滿了濃鬱的靈氣。靈氣值已經達到了罕見的4。
“喵……”
駭客跳上陸湛的肩頭，甩了甩尾巴。
陸湛摸摸駭客的尾巴，說道：“你說我們是不是選錯了地方，不該在犛牛溝夜宿。”
駭客低頭咬了咬陸湛的手指頭。
陸湛摸著它的頭，“胡老爺子說，犛牛溝有野犛牛的傳說。你說那會是真的嗎？”
“喵……”
鏟屎的，不用擔心。今晚不會有事。
陸湛看著駭客，“你怎麼知道不會有事？”
駭客突然從陸湛肩頭上跳下來，來到岸邊，學著人類的模樣，兩只前爪抱在一起作揖，連作了三個。
“喵……”
陸湛，快來拜拜河神爺爺。
陸湛有點懵。
駭客直接跑到陸湛腳邊，咬著陸湛的鞋帶，拉著他往水邊走。
不用駭客費心拉扯，陸湛主動來到水邊。
他像駭客一樣，雙手合十，躬身作揖。
天地有靈。
他從天地中吸收靈氣修煉，理應拜一拜這天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