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看向窗外,白紗窗簾靜靜立在那兒一絲風都沒有唯有光透出,但他還看見有人過來了,是阿煒。
一片玻璃怎麼擋的住鬼差,阿煒徑直走進病房。
“活春宮好看嗎?”他湊近小藝,嘴唇浮動輕擦他的耳垂,似有若無,“有沒有興趣和我試試,包你滿意。”
小藝不喜歡和人貼這麼近,換了其他人他肯定一腳踹過去,但阿煒不是別人,便嘻嘻哈哈把他推過去,“開什麼玩笑,我這蒲柳之姿怎麼入得了鬼差大人的眼,哈哈哈……”
阿煒握住擋在他胸口的手,輕輕摩擦,“你又不是我,怎知入不了?”
他稍一使勁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身子就到了他懷裡,小藝僵硬地話都說不利索,“……阿煒,別……鬧!”
阿煒定定地看著他,“我沒鬧,小藝。”
小藝笑不出來也不再勉強,“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因為這些事而失去你。”
阿煒慢慢放開他,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兩位,“你喜歡他。”
他不是在詢問,小藝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我可以幫你進入這具身體,不過只能三個月。”
小藝半合著嘴,被他的話驚著了,“你,你說什……”
“這位由於車禍大腦受損,不過不嚴重,這麼長時間也修複了,主要是他的魂魄離體所以還沒醒過來,前幾天負責隔壁區的哥們通知我,似乎我的人在他地盤上出意外,沒死但靈體受損沉睡了,我走了一趟。”
“就是他。”阿煒指著床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好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