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哥,我不是八戒啊!我是砂生啊”那學生懷疑候哥是不是給踹傻了,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哈哈,你們不怎麼不去西天取經?還猴哥,沙僧。”程言蹊仰天大笑。旁邊也有不少人偷著笑,怎麼他們爸媽給取了這個名。
“是砂生,砂紙的砂,生人的生。”砂生紅著脖子出來解釋道。
這一解釋程言蹊停了下來,很認真的說道:“沒錯啊!沙子的沙,僧人的僧嘛!合起來不就是沙僧嘛?”
程言蹊這麼一說,讓砂生憋的是臉紅脖子粗的,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誰叫自己又口音呢!生和僧不分的。
緩了一會的呂候小聲的嘀咕著,今天嘛一臉是不是程言蹊踹的,怎麼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樣,昨天自己雖然也摔倒了,但是沒今天這麼嚴重。
“廢話,昨天踹的是凳子,今天踹的是你的人。怎麼你想試試踹凳子?”程言蹊笑眯眯的說道。呂候的嘀咕,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被他聽到了。
聽了程言蹊這麼一說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今天是踹自己身上了,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勁呢!自己的個子比他高一個頭。難倒他練過?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被他想揍程言蹊的沖動所掩蓋了。管他練過沒練過,這麼好的機會,不能放過。
自己千辛萬苦設的這個局,就是為了有理由動他。
“小子,讓我來好好教教你什麼叫禮貌。”呂候擰著臉,攢緊了拳頭。正要向程言蹊的臉上招呼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喝聲。讓他的的拳頭鬆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出生的正是監考老師。
一頓呵斥,堵在哪裡的學生趕緊的汪自己座位上跑去。
程言蹊也慢悠悠的向自己座位上走去。從呂候的旁邊經過的時候,還沖他笑了笑。
鬆了的拳頭就攢緊了,他沒有勇氣在老師的面前打人,他沒有富家公子強有力的後臺。
待程言蹊走到呂候後面去的時候,呂候轉了過去,面目猙獰,用泛著光的眼睛看著程言蹊。意思很明顯,讓程言蹊給他等著。
程言蹊不出聲的說道:“你來打我啊!”臉上還擱著賤賤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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