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天引路,把張輕帶到了程言蹊面前。當他看到那個小個子的時候,心裡一涼,這不是潘進是誰。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張老師好!”程言蹊打了個招呼,不過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譏諷,他可是很清楚這個老師是個什麼樣的東西,為了自己的面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和自己的班主任“墓碑”是死對頭。雖然自己的班主任的人品不怎麼樣,但是和他比起來,連他身上的毛都不算。他們兩個都在這個學校教學了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裡面,他們兩個都是帶同一個年紀的不同班級,他們各自比較自己班的成績,紀律,本來比較是好事,可是為了贏,這個張輕沒少花費心思。
考試之前,故意講和卷子上要考的題差不多型別的題目。所以“墓碑”基本是被他打壓的,兩個人平時和和氣氣的,暗地裡互相嘲諷,較勁。
“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看樣子你成績一定不錯把。”張輕也是人精,一上來沒說潘進的事,而是說起了好話。誇起了程言蹊,要是一般人估計就被誇上天,可是程言蹊不吃他那一套。
“張老師,你的學生到我們班上來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幹什麼。張老師你打算怎麼辦。”
程言蹊可是一點不給他面子,直接說了正題,反正他又不是自己的老師,能把自己怎麼樣。
這麼一說,讓張輕有點語塞了,本來想上來誇誇一個他,仗著自己是老師,想讓他們兩個算了,不要說出去。誰知道他直接切入正題。
看著張輕吃癟的樣子,周小天憋著笑。
“交代?什麼交代?我的學生只是串個教室,什麼事都沒做。你用的找這麼興師動眾的?還叫人去把我叫來?”張輕情急之下,想到了程言蹊說的那句話,不知道在幹什麼,也就是說他沒看見潘進幹了什麼。
“我擦!”周小天爆了句粗口,沒想到這老師這麼不要臉。居然說只是串個門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老師,你這話說的。一個不是我們班的人,趁著人不在,跑到另一個班級去,能幹什麼?喝多了,走錯了?還是去旅遊啊?”程言蹊嘲諷的說道。既然他沒有一個作為老師的樣子,那自己也不用跟他留面子了。
“哼。誰規定的不能走錯門了?”
“對,我只是走錯門了。”聽到班主任這麼說,潘進連忙出來附和著,班主任在幫自己。
“聽到沒有,只是走錯了。”張輕更理直氣壯了。
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程言蹊心裡冷笑了一聲,看來這老師果然是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