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綢緞,是她要求鋪上的,她睡眠很輕,只要有一點聲音就會醒,所以命人鋪上了綢緞,為此,一些文官還彈劾過她,不過這都是在皇后的示意下,花念念也不解釋,皇上也願意相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接著,也很少有人會找她麻煩,她什麼都不解釋,皇上還始終願意相信她。
她遭人嫉妒,之前受過很多小陷害,可是她都不去解釋,時間長了,他們也懶得理她了,只有皇后一直在鍥而不捨的陷害她!
這次的事和她也脫不了干係,在正主的記憶中,出場的人物很少,甚至還不如花念念在現代殺的人多,就這麼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這次被扣上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謀害太子。
蒐羅了一圈,一點有用的記憶都沒有,花念念簡直就是與世隔絕了,她都怕一會去御書房,連人都認不全。
打扮好以後,花念念走出房門,示意公公引路,太監看著花念念帶著些微笑的嘴角,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好像多了一點生氣,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的了。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御書房,裡面正在激烈的爭吵著,一些大臣主張殺了花念念,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一些,說證據不足,而且花念念沒有必要去謀害當朝太子。
一旁的太監聽到了,趕緊推門進去,告訴皇上,花念念來了。
“宣!”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花念念嘴角一彎,開門走了進去:“兒臣參見父皇!”上前行了個禮。
“不必,賜座!”簡短的四個字,卻讓花念念有些感動,這才抬頭看向前面的男人,面容剛毅,不怒自威,眼神銳利,眉毛上挑,眉頭微皺,看的出來,他現在正在為花念念的事煩心!
花念念雖然性子冷淡,但是對這個父皇還是有些感情的,皇上對她也是不錯的,現在眾大臣正在議事,卻給她賜座,皇后來了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花念念剛想拒絕,可她還未開口,有人便開口質疑道:“皇上,這不合規矩!”身音聽起來有些蒼老,同時又很堅定!
一旁的小太監已經把圓凳拿了出來,現在被這樣一喝,這圓凳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了,花念念轉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不認識,都怪之前的正主,平時不是彈琴就是讀書,現在這些大臣都認不全。
皇上的臉色鐵青,這些大臣主張處死花念念,這本就已經碰到了他的逆鱗,如今連賜座這樣的小事,也要反駁。
花念念一挑眉,按下凳子,自顧自的坐下說:“規矩?大人是不是該行個禮啊!”
說話的人一愣,這位公主,說好聽了是淡泊,但是在宮裡,就叫做軟弱,他們也不在意慣了,宮裡拜高踩低是常態。
下首大臣們不情不願的行了個禮,花念念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說:“難為諸位了,心裡雖然不服氣,表面上還得恭敬的行個禮,不過都是朝堂上的老臣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花念念不陰不陽的幾句嘲諷,讓下首的大臣們又羞又惱,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皇上輕咳了一聲說:“這是魏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