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眼睛也同樣發來了訊息,聯系不上頭。”榔頭無奈的聳聳肩,手裡的藝術拍賣品雜志攤在桌子上。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頭那麼厲害。”鋸片的心情有點不好,因為自從一起合作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沒法子,執行z計劃吧。”榔頭其實有點不願意舍棄冒險執行傭兵任務的生活“隊裡所有人的檔案全部更換,斷絕與公司的聯系,真麻煩。”
“行了,命比麻煩更重要。”
“你還好了,去牙買加賣唱,我就命苦了,要去瑞典當漁夫了”其實作為高盧人的鋸片外貌看著更像北歐奧丁的子孫。
“胡說,我是去做dj,你等我出專輯唱片吧。”
“好了,不說了,回頭找機會我發鱈魚給你”榔頭停頓了下,看著鋸片“保重,bro。”
“too,保重!”鋸片站起身,與榔頭擁抱了下,拿著榔頭放在桌上的藝術拍品雜志轉身。
兩個人向不同方向離開。
……
半個月後,中國,北京……
外交部某辦公室,一個筆直坐在辦公桌前翻閱資料的四十歲左右男人,桌上一個國旗與軍旗的雙面擺飾。
“報告!”
“進來”中年男人應了一聲。
一個看著明顯就是混血的三十歲左右男人走了進來。
“哦,是花少爺哦。”中年男人抬頭看了看來人。
“主任,老羅完全失去訊息了,估計……”來人竟然是花狼。
“唉,可惜了,我還計劃徵召老羅去做菲律賓武官呢。”
“現場所有碎屍dna檢測出來了,沒有老羅。”作為老羅傭兵引介人的花狼有很多的不甘心,不僅僅因為他們是戰友。
“沒用,老羅想要藏起來,很難找到他的。”
“也許……”花狼說了一個詞就停下了,抬頭看著辦公室窗戶的外面,沒有霧霾的天空,一片鴿子帶著哨聲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