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親的自然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兒了,落兒可否與母親說說為何如此生氣?”
白皎落看著王氏這幅慈母樣子,心裡就一陣噁心。
想起自己孃親說過一定要穩住此時的地位,孃親還說過王氏是整個白家裡最痛恨白戈的人,也是最想白戈去死的人。
弒女之仇,不共戴天。
看來王氏突然的出現,也不是沒有道理。
今日來,定是想與自己商議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白皎落眸光微閃,覺得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王氏來對付白戈。
就此,白皎落朝著自己的侍女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
王氏見狀,暗想這白皎落果然識趣,也是勾起笑讓身邊侍女退下。
整個房間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皮笑肉不笑的交流著。
而這邊的白戈,正坐在墨訣的身側,被白家所有人行著注目禮。
至於為什麼,全賴這丫那膩死人的眼神與舉動太醒目。
時不時問她渴不渴,餓不餓,累不累。
偶爾還喂她一口白老吩咐準備好的水果或者甜點。
直接把她當殘廢餵養的舉動,她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這丫非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做。
吃著嘴裡的蘋果,暗中朝墨訣翻了個白眼,警告他收斂一些。
結果,墨訣權當沒看見,該幹嘛幹嘛。
她知道,這丫明擺著是故意的,這種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行為,明顯是在告訴白家所有人。
她是太子墨訣的人。
這樣,等他離開,白家的人明面上也不好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