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拿起筷子,也不再跟墨訣裝什麼了,張口毫無形象的吃了起來。
大快朵頤後,她才滿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給了墨訣一個稍微好一些的臉『色』。
“味道不錯,謝了。”
墨訣眼含笑意,他也許自己都未發現,此時墨眸看白戈的模樣比往日更加深邃。
招呼人撤走桌子後,他站起身來邊往床榻邊走邊開始解衣帶。
白戈看他如此直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喂喂喂,你能不能等我給你梳洗完你再脫衣服。”
她剛說完,墨訣這邊卻已經把腰帶解開,衣袍也落在地上,這速度看的白戈張目結舌。
此時墨訣正好是背對著她,他剛把衣袍脫下,白戈眼尖的發現裡衣背後有一片血紅。
她瞬移過去,凝眉的看著這片血紅問道:“你受傷了?”
墨訣淡淡的“嗯”了一聲,“無礙。”
說完,他身體還虛晃了兩下,看的白戈一片心驚。
“有毒?”
白戈知道,這男人身體比一般人要結實,不可能只因為這一片傷口就能讓他倒下,唯一能使他虛弱的,只有下毒這一個可能了。
她下意識的扶住他的身體,帶他坐在床榻上。
墨訣剛坐下,白戈才注意到他面『色』比以往愈加的蒼白的透明,就連似血的薄唇也灰白許多。
她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虛弱的模樣,不知為何心口微微浮出一絲怒氣。
“你明知自己受傷還強撐不說,存心讓我內疚是嗎?”
是的內疚。畢竟她也是他的貼身侍衛,主子受傷做屬下的怎麼可能不內疚?
墨訣低垂著眼瞼,眸光劃過一絲狡黠。
看來適當的示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