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身邊都不缺美人,但這樣『性』子隨心所欲的美人他還是頭一次見。總感覺她手裡有無數的新奇玩意兒,讓他深挖。
兩人吃好了,抹了把嘴巴往外走。
兩個人散步走到一顆大樹下,微風湧動,不算太熱。
白戈先做了個格鬥的姿勢,清淵看著她那個姿勢覺得稀奇,也跟著她做了相同的姿勢。
本來清淵長得清美柔和,加之一身白袍,擺出一個格鬥的姿勢,白戈瞧著很喜感。
周圍路過的侍衛和侍女雖然不敢駐足觀看,但還是不忍的走過多多打量幾眼。
白戈教的是簡單的軍事格鬥術,那種殺傷力強的也只是簡化一些。
主要怕他身體正在恢復,承受不來,需循序漸進才好打好底子基礎。
一套下來是不可能,半套下來也足夠這纖細瘦高的小子喝一壺的了。
蟬鳴叫得響亮,外面炎熱,半套打了兩圈,兩個人就大汗淋漓。
清淵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招式,他向來喜歡新鮮的東西,學的樂此不疲。
白戈就熱的發燥,喝著侍女遞過來的茶水,吃著地窖剛剛拿出來的水果,趕忙讓自己透汗。
她實在是太怕熱了,以往她都在泉鼎戒裡做,現在在室外實在吃不消。
雖說靈力可以驅散熱氣,但一直使用靈力也吃不消。
白戈側目,扇著扇子上下掃了清淵兩眼。
覺得他是不是一個怪胎,這麼熱的天他穿的那麼多,重點是汗也與她一般,只薄薄的冒了些。
白戈在一旁等著清淵又打了許久,看他好半天打算歇一歇。
這才站起身招呼他先不要坐下,走動走動活動筋骨。
差不多了,才讓清淵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