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後來居上,憑藉天賦與討喜的『性』格,被靈級靈神者的導師收入,統共十個人就這麼滿了。
這新來的十個人是需要重新進行入學儀式,並且在全學府面前自己的導師需要授予新弟子玉牌。
後來暮雨反映,說自己家只有一位弟子,便不需要參加這種繁瑣的事情,也就免了白戈去參加這種儀式。
青山綠水,煙霞環繞。
一碧波湖畔旁正有一少年在山田間忙碌遊走,手中的桶時而晃動,不時灑出一些水來。
“師父,你這是讓我做苦力來了麼?”
白戈把最後一桶洗澡水倒入暮雨的洗浴桶裡,放下手中水桶時候『摸』了把臉上的汗水,心裡無數草泥馬奔騰。
暮雨一派悠閒的搓了搓身上的皮,又用手抓了把浴桶旁的花往裡面撒。
一陣花香,這架勢就差來個美人出浴。
可惜裡面是暮雨,著實煞大了風景。
“徒兒啊,為師這也是為你好,從你入門到現在無非讓你給為師打了這麼一回水,你就叫嚷不行,那往後為師如何給你傳授功法,不紮實基礎,又怎能成大事?”
暮雨說的頭頭是道,白戈只是朝他笑了笑就出門去了。
一出門,白戈一把抹掉頭上的汗水,回眸嘴角咧出一個極其陰森的笑容。
果然,沒多久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聲音來。
“啊啊啊,歌白!你個臭小子,看為師不打死你!”
等到傍晚時分,白戈正坐在院子裡看天上的月亮,半月透亮清澈,在這樣轉向初冬的天氣也算難得的景觀。
這才這麼一會兒,白戈感覺到身邊的氣息拂來,嘴角不由一翹,也不看他依舊抬首望月。
暮雨故意走的腳步很重,氣息很足,結果石椅旁的小子還不理他,頓時心裡有些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