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持端莊,白戈還是咧了嘴笑開。
“太子你在說什麼,民女是真的一句都沒有聽懂。”
墨訣猛地靠近,欺身緊緊盯著她的眼。
“白小姐這樣裝傻好麼,當初說好本宮給你名分,給你足夠的空間去找你的意王,你則把東西給本宮,莫不想白小姐想耍賴,亦或是真的忘了?”
白戈眨了眨眼,並沒有因為墨訣的眼神而懼怕。
搜尋了一下腦中的記憶,貌似是有這麼一出原主站在原地拍腦袋的交易,哎呦呦,難怪皇上會莫名其妙的賜婚,感情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
可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在原主的記憶中算不是那麼重要的,腦子裡滿是意王,簡直跟中了毒似得。
白戈撇了撇嘴,那原主是原主,她可是白戈!
給他泉鼎的交易,這輩子她都不會認的。
她好想罵原主傻叉,金手指都不要,難怪最後死的那麼慘。
白戈打算裝傻到底,兩個巴掌一拍、一攤,擺明了一副“老子聽不懂,你可以來咬老子”的樣子。
白戈彷彿聽到了眼前男人磨牙的聲音,下一秒他又恢復了邪佞陰狠模樣。
“那白小姐就等下下個月的大婚吧。”
啥?
啥玩意兒?
她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了,這貨怎麼還要娶她?腦子是特麼有泡吧?
見墨訣要走,白戈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墨訣的跟前。
“誒,哥們兒……不對,太子等等!咱們得好好的屢屢這事兒。”
白戈攔著墨訣,蹙眉道:“你所說的什麼交易我真的不記得了,既然是不記得的交易,那婚禮自然不得作數。”
墨訣眯了眯眼,周圍的空氣又下了好幾個度,黑沉的丹鳳眼裡掀起猶如狂風暴雪般的寒意,一股子氣壓朝著白戈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