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也能理解,強者為尊,屈服白老的涼月作為監督者在被監督者面前睡著,要是被白老知道後,可想這後果有多嚴重。
先不說這個,當白戈出了院子的時候,烈日當頭,曬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今日太陽怎麼這麼毒辣。”
白戈自己嘟囔了一句,扭頭看了看身邊的陣仗,前前後後都是人,個個目送著自己,招呼著身邊的侍女過來。
“快,給我撐傘掌扇,熱都要熱死了。”
不要說她矯情,自己人她是捨不得用,但前提還沒有自己人,不用白不用。
等白戈上了轎子,頓時覺得鬆了口氣。
轎子裡並沒有太陽底下暴曬而灼熱,反倒帶著一絲絲的陰涼。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轎子裡面,發現轎子中央的案几擺著一個銅鼎,裡面放了許多冰塊,她一『摸』,感覺到涼意,徑直就抱著銅鼎不撒手了。
從青碎居到神宗府門口,差不多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白老看著白戈的轎子來了,這才揮了揮手意示大夥上獸車出發。
為什麼是獸車。
自然是白戈下轎子想上大部隊車時,看到一隻只比馬還大,齜牙咧嘴口水拉嗒的犬類獸獸拉著車。
它們身上黑『色』的『毛』修整的鋥光瓦亮,一看在神宗府的照料下養的很好。
白戈也算大開眼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世界的獸啊。
問身邊的侍女才知道拉車的那個獸獸是神宗府的低等兇獸,叫拓烈犬,屬於溫和的一種兇獸。
眸子裡興奮的光芒一閃而過,看著周圍蠢蠢欲動想要說話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