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鼎——這便是她能存活下來的唯一王牌。
原主以前並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在第二世臨死之前,被人奪走泉鼎的時候才知道它的重要『性』。
泉鼎相當於一個可放大縮小的空間,裡面的東西原主也沒有看過,畢竟等知道的時候原主也已經死了。
至於認主的方法……
白戈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戒指上面。
她緊張的看著戒指,淡淡的藍『色』光芒映『射』在她的黑眸中也是別樣的耀眼。
結果,血並沒有像預期的那一樣,什麼血吸入戒指中就認主啥的。
看著無動於衷的泉鼎,白戈真想直接摔了。
差評!
那些狗血情節都特麼是騙人的,還白瞎了她的血!
“罷了罷了,先解了毒再說吧。”
白戈自言自語的把戒指又塞回到脖子的肉下面掩藏,低眉捏了捏肚子上的肉,那滑嫩嫩的手感真的不敢恭維。
她想了想,要是解『藥』在三房手裡,今晚就得去把解『藥』給偷出來,否則這個身材一直這樣下去對自身也會造成不小的傷害。
因為她的小地方無人願意來,留下來的衣物都是陳舊的發黑亦或是灰『色』的粗布麻衣,找了身稍微暗『色』的衣裳穿好。
等到差不多半夜亥時的時候,她隨意的梳了個馬尾,又撕了一塊差不多顏『色』的布蒙在臉上。
白戈望了望院子外的月亮,朦朦朧朧的掛在雲霧之中,看起來別樣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