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寧挽墨一路打打鬧鬧之下,馬車很快就到了寧王府門口。那裡,草雀跟李鳶兩個人都已經等在門口很長一段時間了。在看見雲惋惜跟寧挽墨回來了的時候,兩個人急忙就迎了上去。
“小姐,丞相府那邊來人了……說是府裡面有點事情,需要小姐趕快回去一趟。”
草雀一臉擔心的看著雲惋惜開口說道,雖然來的人是這麼說的,可是在場的人心裡面都非常的清楚。丞相府裡面哪裡是有事啊,這一次肯定也又是雲其儀有什麼話想問雲惋惜,所以才這麼急匆匆的讓雲惋惜回去。
甚至還直接就派人過來了,這麼明確的事情要是在看不出來那就是瞎子傻子。不過現在雲惋惜也沒有其他的藉口,如果這一次不回去的話,難保雲其儀不會直接過來抓人。不用懷疑,雲其儀的確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惜兒,你如果真的不願意回去的話也不要緊的,直接在寧王府裡面住下來。本王看誰敢說一個不字!”
寧挽墨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馬車臉色逐漸升起了嚴肅跟不滿。見狀,雲惋惜輕輕的勾起了嘴角。然後伸出手拉住了寧挽墨的衣袖。看著對方的注意力逐漸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雲惋惜才笑眯眯的開口。
“行了,我這都還沒有及笄呢,怎麼可以住在寧王府裡面呢?更何況,我剛剛才惹了皇後娘娘,你難道就這麼希望她解了這婚約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倒是不怎麼在意。”
“當然不是……算了,你自己回去之後一定要小心一些知道麼,如果雲其儀敢對你動手,那就搬出我的名號來。我就不相信,一個沒用的丞相還能對未來的寧王妃出手不成!”
就算寧挽墨多想把雲惋惜給留下來,但她說的對,雲惋惜畢竟還沒有到及笄之年,以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身份進到寧王府總歸還是不太好的。就算,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切實的婚約也是如此。
“我知道了,那以後我遇見了麻煩。你可得擔負起替我遮擋的責任啊,要不然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鬥得過那些個兇狠的大人物對不對。”
雲惋惜眨巴眨巴眼睛,絕色的面容之上帶著我見猶憐的脆弱,看的一旁的草雀跟李鳶一陣陣的無奈。小姐,您如果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個世界上還有所謂的強者麼?麻煩,不要再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唔,寧挽墨,你看他們,真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用的著這麼認真麼?”
看著草雀跟李鳶兩個人一臉無奈的模樣,雲惋惜就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她真的就是隨口開了個玩笑而已,反應這麼大是要幹什麼?再說,她看起來有那麼可怕麼,應該不會吧。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雲惋惜一臉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流年跟寧挽墨。
“行了行了,你也別在這裡其耍寶了。去吧,流年以後還會跟在你身邊的,還有,我之前給你的那枚玉佩你可要好好的收著知道麼?當然,該用的時候也不要客氣。”
寧挽墨不捨得的揉了揉雲惋惜柔軟的長發,然後用力的摟了摟對方的肩膀才緩緩的放開了她。安靜的聽著寧挽墨的囑咐,雲惋惜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放心吧,我雲惋惜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只不過是個丞相罷了,難道還能掀起什麼浪花不成?所謂前風後浪推前浪,我就不相信我還比不過一個年紀大了的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