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家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使出來呢,別忘記了,這裡可是皇宮。而且這一次出面的可是父皇跟北蕭國的皇子。要是不拿出點誠意,人家憑什麼就這樣跟我們簽訂契約呢。”
之前說的那些個,什麼禮儀什麼友情長久之類的,完全就沒有任何作用不是麼?拿不出來足夠的誠意,別人也就不會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聽見雲惋惜這麼說,葛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打起精神來直直的盯著領頭的那個舞女。而一旁的雲惋惜見狀也不再去打擾她。
隨著音樂聲逐漸的到達了高潮,領頭的那個舞女忽然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了一條綢緞。隨著自己的動作,他不斷的揮舞著,讓那條綢緞不停地在身邊變換著花樣,看起來倒是非常的亮眼。
而看見了這一幕,葛月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瞄見那個舞女步步生蓮的朝著蕭於嵐的方向走了過去。
本來說這種情況也是非常常見的,所以其他人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當那個舞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抽出了一把閃動著寒芒的匕首之後,宴會廳上的人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有刺客!來人啊,快點來人啊!護駕!有刺客!”
王海公公一反應過來就立刻擋在了慕容流的面前,一雙眼睛頗為緊張的盯著底下的情況。而就在那個舞女抽出了匕首的時候,坐在蕭於嵐不遠處的寧挽墨跟葛離等人就刷的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宴會廳的周圍也接二連三的冒出了一些個身穿黑衣,臉上還蒙著面巾的陌生人。
“看來這一次也是有計謀的刺殺,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這麼痛恨這位北蕭國的皇子,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宴會廳上動手腳。”
雲惋惜一邊小心翼翼的護著身邊的葛月,然後一邊警惕的盯著周圍的情況。而聽見葛月小聲的話語,她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在自己的印象之中,這一次的宴會應該是非常順利的進行著才對啊。怎麼就莫名其妙變成了一次刺殺?而且對方還是剛剛才到了西風國的蕭於嵐,這怎麼看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月兒,你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身邊知道了麼?我會保護你的。”
雲惋惜覺得自己應該抓緊時間好好的調查一下了,要不然光是憑藉著自己那已經不準確的記憶,想要達成目的還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就在雲惋惜考慮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之時,另外一邊的寧挽墨等人也非常自覺的迎上了那些個刺客。只不過是幾招下來,寧挽墨就從中發現了一點端倪。
不過他知道現在並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所以當即便猛的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了那個舞女的脖子後面。硬生生的就將人給砍暈了過去,至於其他的刺客,也陸陸續續的被趕來的護衛給抑制住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