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我本來就是大夫,會脫衣服不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麼?”
一把把寧挽墨拉到了一旁的軟榻之上,雲惋惜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解釋道。
對上那張完全看不出來什麼情緒的面孔,寧挽墨的直覺告訴她這裡面的事情絕對沒有雲惋惜說的那麼的簡單。裡面絕對還有其他的原因才對,但是他又不可以直接就問。
而且就看雲惋惜那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模樣,他就知道對方也不願意說。
真是的……他是真的覺得雲惋惜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雖然說他也想要去相信她對他是沒有壞處的,但是事實證明她所知道的某些事情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
可是,如果他就這樣問她的話,會不會惹她覺得不高興了呢?如果真的會覺得不高興的話,那他可不想要為了一些個無聊的訊息而丟了自己的夫人,這種傻事他才不會去做呢!
看似專心致志的在給寧挽墨上藥的雲惋惜怎麼會沒有感覺到那一陣打量的目光呢,只是她所知道的事情的來源都是她前世的記憶,而這件事也是絕對不可以告訴其他人的。
不光是不會讓其他人相信,就算是信了那他們也會用奇怪的目光來看待她這個人的吧?
而到那個時候,雲惋惜不知道草雀該有鳶兒,甚至是師傅跟白柏溪他們會如何的看待她。是不是也跟其他人一樣,用好奇而又厭惡的目光看著她,然後統統都疏遠她了呢?
雲惋惜不敢福,因為重生在這個世界上,她好不容易才收獲了葛月跟師傅他們的。如此珍貴的一段感情,雲惋惜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些個事情而讓它們失去本來的溫暖。
還有寧挽墨也一樣,她是她繼蕭臨風之後真正喜歡上的一個人。如果那雙總是溫柔的看著她的眼中出現了厭惡之情,哪怕只是想一想雲惋惜都會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惜兒,惜兒?惜!哇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正在兩個人都沉默下來的時候,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然後就聽得葛月一陣的尖叫聲傳來,這才把雲惋惜的注意力從自己的小世界裡面給拉了回來。
她只不過就是在給寧挽墨上藥而已,葛月的反應這麼大是在幹什麼啊?有什麼不對的?
困惑之中的雲惋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而她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寧挽墨跟她兩個人如今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不清,多麼的令人……想入非非。
要知道寧挽墨之前的傷口是在胸口處的位置的,所以為了給寧挽墨的胸口上藥,雲惋惜幾乎整個人是趴在他的身上的。再加上,寧挽墨的上衣早就被雲惋惜給脫掉了。
所以說,在葛月角度看起來的話,他們之間的場景活像是雲惋惜彪悍的直接把寧挽墨給壓倒在了床上!嗯……真不愧是她葛月的朋友,膽子可真不小啊。
居然連如此兇殘的寧王殿下都敢撲倒,還脫了對方的衣服。果然,惜兒真的不是普通人!
如果讓雲惋惜知道,自己在葛月心目中的形象已經變得如此的高大了的話,估計也是會哭笑不得的吧。畢竟沒有哪個女子,會願意被人說成是膽子大到可以直接撲倒男人的。
她又不是那些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男人的饑渴的女人,她只不過就是純粹的上藥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