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惋惜半勸告半威脅之下,寧挽墨總算是返回了自己的王府。雖然離開的時候面上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但是看流年悄悄鬆了一口氣,想來應該是已經不要緊了吧?
雲惋惜歪了歪頭靠在窗戶旁邊如此想到,這時,碰巧李鳶跟草雀兩個人端來了剛剛泡好的新茶。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原本應該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面的人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站在窗戶旁邊吹冷風!
“呀,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外面的風實在是太冷了。你穿的這麼少還站在窗戶旁邊,一定會生病的!請您更好的愛惜自己一些好麼?不要讓奴婢在為您覺得擔心了。”
草雀一臉無奈的替雲惋惜關上了窗戶,然後又主動將放在一旁的小暖爐塞進了雲惋惜的手中。她以前也沒有覺得雲惋惜有這麼難伺候啊……不不不,也不是說難伺候,就是偶爾她有些不太能理解雲惋惜腦子裡面所想的東西罷了。
嗯,大概是因為她是丫鬟而雲惋惜是主子的原因,她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存在嘛。
“嘛,我就是覺得屋裡面有些太悶了,胸口喘不過來氣的樣子。所以才把窗戶開啟透透風的。”
雲惋惜淺笑晏晏的開口解釋道,她隨意坐在了桌子旁邊,聞著那茶的清香下意識的放鬆了身體。怎麼說呢,因為這裡是她的地盤,所以雲惋惜可以好好的放鬆休息一會兒了。
只是很可惜,一個人的日子可是可無聊的。真是想念月兒他們啊,還有離哥哥也是,不知道他們最近過的怎麼樣。月兒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畢竟女兒家的她可不能在受涼了啊。
“要是可以去見見他們就好了,只是可惜,最近一段時間積累起來的積雪到現在都還沒有處理幹淨。再加上,如果沒有好的理由的話,想來她們兩個人也不可能讓我過去的吧。”
雲惋惜偷偷抬起眼瞟向了站在旁邊一臉恭敬的草雀跟李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個人就熱衷於跟在雲惋惜的身邊貼身保護對方。本來,這個任務應該是流年的才對。
但是每當流年問起為什麼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又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
“畢竟也是我們家未出閣的小姐,你一個大男人要怎麼伺候她啊!?留在這裡根本就是搗亂嘛。快點離開吧,別在這裡耽誤我們給小姐梳妝打扮。”
李鳶的一席話至今都還回響在流年的腦海之中,話說他一個堂堂武功高強的暗衛居然會敗在一堆女人的手上,這種事情簡直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可是現在,流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比不上她們。當然,這種比不上只限於在平時生活之中,像保護這種事情還是由他們這些個護衛暗衛來的好吧。
“小姐說的該不會是月兒小姐他們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姐只要去參加宮裡面的宴會,那不就可以碰見月小姐了。”
草雀笑呵呵的湊到了雲惋惜的身邊開口說道,她知道侯府的葛月小姐跟葛離公子都是小姐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