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惜兒你既然是水土不服的話還是上去休息一會兒吧,接下來的事情有我們就行了。”
半晌之後,寧挽墨松開了雲惋惜的手開口說道,眉宇之間隱隱透露出了一絲的尷尬還有窘迫。看的眾人心裡面一陣的好笑,原來說到底這位王爺就是學會了一點兒的皮毛罷了啊。
“噗哈哈哈!咳咳,真的應該讓京城裡面的人看看你現在的這副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白顯是第一個毫不留情的就笑了開來的人,他一手指著寧挽墨,嘴角囂張放肆的笑意讓某位當事人忍不住的想要蓋他一頓!但是,本來他們這一行人就已經很受關注了,他不想在多添一筆。
一旁的葛月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寧挽墨,不由得有些無奈的拉了拉白顯的衣袖。寧王殿下在京城裡面本來就是有著殺星的威名的。現在雖然說有那麼一點兒不一樣了,但本質也還是沒變的。
所以說,白顯要是再這麼笑下去的話。說不定反而會被寧王殿下給記恨上的啊,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寧王殿下給坑了,到了那個時候白顯就算是想要找寧挽墨算賬都是不可能的了。
“抱,抱歉抱歉,咳嗯!我只不過是太久都沒有見到過挽墨的這種表情了,突然就是十分懷念罷了。所以一下子忍不住就……白顯失禮了,還請各位見諒了。”
白顯努力的壓制著內心翻騰的笑意,然後對著眾人拱了拱手後如此開口說道。神情嚴肅的好像剛才那個抽風一般的狂笑著的人不是他一樣,寧挽墨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後冷哼了一聲。
見兩個大男人終於停下來了,雲惋惜跟葛月兩個人才有機會去詢問流年關於這個地方的事。
“哦對了流年,這個小鎮裡面除了那個恐怖的傳說之外,你還有調查到其他的事情麼?”
雲惋惜心裡面還是在意昨天晚上的那些人,他們為什麼突然就出現了,而且還把目標放在了葛月的身上呢?是隻是一個意外的巧合,還是說,這根本就是某個人為了對付侯府的障眼法?
“回王妃殿下的話,關於昨天晚上的那一行人屬下並沒有得知他們的訊息。只不過,屬下查到在一個星期之前曾經有一大批的人來到過白梅鎮中住宿,為首的人身上還帶著這個令牌。”
流年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身上一直都掛著的腰牌——那是隻有寧王府的人才會有的特殊腰牌,而既然對方也有這種東西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一個星期之前來過白梅鎮的就是寧王府的人。
“這麼說的話,那豈不就是之前那一隊出來找紫英草的人麼?應該,是將軍府的人吧?”
葛月依稀記得寧挽墨曾經說起過的,這一次出來的人之中也是有著將軍府的人的。不過,最後在白梅山之上遭遇不幸了的似乎就是將軍府,也就是白顯手底下的護衛吧?可是,那個令牌又是怎麼一回事?
聽了葛月的話之後,白顯跟寧挽墨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了起來,其實真正的情況要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的複雜一些。而這一隊的人究竟是他們哪一邊的,就目前來說還真是沒有辦法確定。
因為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他們為了讓白顯的人可以省點兒時間,寧挽墨特地讓人給了他們一塊兒寧王府的牌子。而白顯那邊的情況也是亦然,寧王府的人手裡面也有著將軍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