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再三的思索之後,雲其儀最後也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或者也可以說,他是被迫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機會了。畢竟誰讓葛天都那麼說了,他要是再堅持恐怕最後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相爺能夠明白的就好,只要那封書信沒有被誰拿走的話,相爺應該可以找得到的。”
葛天微微勾起了嘴角朝著雲其儀說道,而下一秒,他就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雲其儀瞬間僵硬的表情。忍不住的,葛天就在心裡面做仰天大笑狀。能夠看到雲其儀這樣,他也是圓滿了啊!
在離開了侯府之後,雲其儀的腦子裡面回響著的都是葛天的那一句如果沒有人拿走的話,相爺應該是可以找得到的。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的呢?
早上的時候他也是從其他人那邊知道的雲惋惜失蹤了的事情的,關於所謂的解釋書信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而在相府之中,會拿走那封信陷害雲惋惜的人也不是沒有的。以前,也曾經有過的。
而真的要說誰最有可能會做這種事情,那就只有他的那個大女兒,雲惋惜的胞姐雲鳳鳴了。
想到了這裡,雲其儀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要是真的如同葛天說的那樣,雲惋惜的信是讓雲鳳鳴給拿走了的話,那雲鳳鳴這麼做就是把整個相府給連累了。
因為那個男人,寧王殿下是絕對不會讓人損害寧王府的名譽的。更不用說,他現在可是真真在關心著雲惋惜這個王妃了。要是知道雲鳳鳴這麼做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對付她的。
不管這一邊的雲其儀怎麼的在心裡面咒罵著那個故意拿走了信封的人,另外一邊,雲惋惜等人在離開了京城之後就朝著白梅山的方向走,但在中間的時候卻是出了一點點的小問題了。
“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是說過了要你留在京城之中看著點相府的情況的麼?”
雲惋惜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流年,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突然跟上來呢,嘖,本來還以為他們走的這麼快的話,流年就算想跟也是隻能幹瞪眼了的。
“身為王妃殿下的貼身護衛,屬下自然是要就在王妃殿下的身邊才能夠保護王妃的安全。”
一身黑衣的流年不卑不亢的站在雲惋惜的面前,他在處理好了王妃殿下留下來的任務之後就火速朝著他們的方向追了過來。現在好不容易趕上了,他又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呢?
“唉……真是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追上來的,不是已經走的很快了麼?”
深深地知道流年的固執脾氣,雲惋惜不禁撫了撫額頭頗有些頭痛的如此喃喃自語道。而對於這個問題,不光是流年,就連一旁的寧挽墨的表情都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波動,不過很快就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