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未來的王妃到現在都還在生他的氣呢。
寧挽墨搖了搖手裡面的扇子,藉著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雲惋惜可愛的小動作,忍不住輕輕的勾起了嘴角。原本聽說雲惋惜出事了的焦急心情,現在也平靜了不少。
他就說嘛,他的王妃豈會是那種任人宰割的普通女人呢?都怪葛離那個滾蛋小子,不僅用了他們私下裡通訊用的飛鴿傳書,甚至還故意不把事情都給說清楚!
雲惋惜有難,速來!
從都到位一共就只有七個字而已!你當他是神仙麼,只有七個字便能夠猜出你是什麼意思麼?再說了,葛離你什麼時候跟白顯一樣如此的惜字如金了啊?
寧挽墨有些頭疼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葛離反常的只用了簡短的幾個字來寫這封信的話,說不定寧挽墨也不會這麼著急的就趕了過來,甚至中間為了縮短時間,他連輕功都用上了!
結果到達了相府裡面之後,寧挽墨才反應過來他根本就不知道雲惋惜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他一沒有給拜貼,二沒有提前通知,就這樣直接闖進相府也是不好的。
站在相府的屋頂上面,正在寧挽墨糾結著要不要趕緊去弄一張拜貼的時候,底下匆匆走過的幾個丫鬟們的談話引起了寧挽墨的注意。
原來雲其儀被雲惋惜氣到重病在床了啊,也難怪轉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看到雲其儀的人影,甚至連他那個裝模作樣的丞相夫人跟雲鳳鳴都沒有看見。
“唔,果然還是別弄什麼拜貼了,反正雲其儀也沒有辦法出來接見……還是本王直接進去比較好。說不定,還能給惜兒那個丫頭一個驚喜也說不定啊。”
於是,寧挽墨在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之後,拿著他前些日子意外的來的紙扇。利用他寧王殿下的身份,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相府的大門。
在沒有任何人的帶領下,寧挽墨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同樣雲其儀房間的路。而由此看來,這相府寧挽墨恐怕已經來過不止一次兩次的了。
否則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比相府的人還要了解相府的路都是通往什麼地方的!
“我雲惋惜在這裡可以對天發誓!”
寧挽墨剛剛踏進雲其儀的房間,伴隨著濃重的藥味兒他聽到了雲惋惜熟悉的聲音。
只是,她怎麼在發誓?不,重點是誰敢讓她發下如此狠毒的誓言?
寧挽墨的眉頭一下子緊緊的皺了起來,鳳眸裡蘊藏著如同利劍一般的光芒。他腳下的步伐不停的繞過了屋中的屏風,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內室裡面。
剛好,雲其儀他們正一臉震驚的看著發下了毒誓的雲惋惜,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並沒有人注意到突然冒出來的寧挽墨。
也因此,才有了最開始寧挽墨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的場面。而寧挽墨表示,想要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並且給未來的王妃一個驚喜的話,其實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的。
“不知道寧王殿下這個時候來相府,所為何事啊?”
雲其儀打量著寧挽墨開口問道。
他可不相信這個寧王殿下是特意過來看望他的,因為再怎麼說他如今也是更加偏向蕭臨風的陣營的。所以對於寧挽墨這個人,雲其儀還是主張不要離的太近的。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是皇上親自賜婚的話,那麼雲其儀根本就不會把雲惋惜許配給他!
“丞相大人,本王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本王是來看望丞相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