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心裡面很是擔憂,自家的王妃殿下一向做事滴水不漏的,應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才是。那麼就很有可能,她在點xue的同時還做了些什麼東西來預防這種情況發生!
抱著這樣的想法,流年就更加不敢貿然的解開xue道了!
開什麼玩笑啊,萬一他身體裡面被下了毒藥怎麼辦!?他可沒有忘記他們家王妃殿下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毒啊,也更加的不想要體會那種深入骨髓裡面一般的疼痛感!
不管這邊流年如何的在心裡面掙紮著,另一邊的雲惋惜正處在一個很微妙的氣氛裡面。
“好了寧王殿下,你的傷口恢複的很好,應該不出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癒合了吧。之後只要多注意一些,不要做太過太過激烈的動作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寧挽墨身上的傷口之後,雲惋惜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說實在的,寧挽墨是她真正意義上面第一次獨自一個人治療的病人,所以她會覺得緊張跟不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再加上,寧挽墨的傷口真的十分的可怖。
雖然說之前私下裡面已經練習過很多次了,甚至雲惋惜也幻想了很多次寧挽墨的傷口。但是在真正觸碰到那幾乎橫穿整個胸口的刀傷時,手指還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只要再深那麼一點點,只要再一點點或許寧挽墨就會直接死在當場了吧?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可以把西風國的寧王殿下傷到如此嚴重的地步呢?
流年之前不是說只不過是一個小任務麼,那寧挽墨怎麼還會變成這副樣子回來呢?
“呵呵,雖然看起來比較可怕,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吶。”
注視著那張早就已經印在了心底的面孔,寧挽墨的眼神專注而又寵溺溫柔。
不嚴重?這要是還不嚴重的話那哪種地步才算是嚴重的啊,直接就死掉的麼?還有,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別忘記了,之前是誰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啊喂!
似乎是從雲惋惜忿忿不平的表情裡面讀出了什麼東西,寧挽墨笑的更加無奈了一些。
“那不是都已經過去了麼……對了,惜兒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麼?”
在雲惋惜的面前,寧挽墨從來都沒有用過什麼本王,全程都是用我來自稱。為的就是不在他們之間增加多餘的距離感,如今看起來……似乎效果還不錯的樣子?
“為什麼?按理說以寧王殿下你的武功應該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吧,還是說,那些人真的就那麼的厲害,居然能有可以差點兒殺死寧王殿下的高手在裡面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怎麼可能還會甘心窩在一個小小的百合郡裡面呢?
“呵呵,沒有想到在夫人的心裡面我是如此厲害的人麼?那還真是為夫的榮幸了呢。”
相比較起自己受傷的原因,寧挽墨的重點永遠跟雲惋惜有很大的偏差。這讓雲惋惜覺得十分的頭疼,秀麗的眉也不由得糾結在了一塊兒。
她現在是打他呢還是打他呢還是打他呢?這一巴掌下去,估計也得痛死這個男人了吧?
雲惋惜微微的眯起了漂亮的眼睛,默默的在心裡面想著這個計劃的可能性。
被盯上了的寧挽墨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有一股冷風吹過,直覺告訴他最好還是趕緊轉移話題的比較好,否則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恐怕會讓他銘記於心一輩子的!
“呃咳咳,其實吧,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為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意外在裡面的。”
原來這一次寧挽墨是奉旨去百合郡剿匪的,本來說只不過是一群普通的土匪罷了,有寧挽墨在完全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群土匪居然還是有點兒來頭的。
他們裡面很多都是曾經在江湖裡面混過的,上頭更是有一個難以捉摸的軍師在給他們出謀劃策。寧挽墨的人跟土匪的幾次交鋒下來,雙方誰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