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雲惋惜的話之後,寧挽墨立刻就閉嘴了,連帶著身形也有了一絲絲的僵硬感覺。
他怎麼就忘記了呢,如今的流年都已經是雲惋惜的人了。就算暗地裡面流年還是要聽從他的命令的,但是對於雲惋惜的忠誠流年卻也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而且雲惋惜就跟他很像,對於自己承認了的人永遠都是毫不猶豫的就相信著的。還非常的護短,就好比那個差一點兒燒死的丫鬟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了麼。
這天底下有哪一家的小姐,就算是冒著自己會被燒死的危險也要跑進火海之中去救自己的丫鬟了呢?恐怕自古以來,也就只有雲惋惜這個女人才會做得到了吧?
“咳咳,我只是有點兒擔心惋惜你會遇到危險罷了,並不是說流年哪裡不好的,嗯。”
寧挽墨伸出拳手放在唇邊佯裝著咳嗽了幾,頗有些心虛的開口跟雲惋惜解釋著。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寧王殿下大可以放心了,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的京城,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不長眼的會來挑釁一個自己根本就比不上的丞相府千金的。”
尤其她昨天晚上的時候才剛剛嶄露頭角,這種時候應該也是最安全的才對。畢竟那些個人怎麼著也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來看看究竟能不能夠動她的吧。
“而且我也相信流年可以很好的保護好我的,對他的實力,我已經很放心了。”
最近一段時間每天的功課都是流年陪著她一塊兒練習的。因為畢竟流年也是習武多年之人,她一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流年也是可以及時的就提出來幫她糾正的。
而有了他的幫助,雲惋惜最近的功力提升的很快。對於流年的實力,她心裡面也是大概有了一個譜的。只要敵人不是千軍萬馬,那麼流年就一定會有辦法帶她離開的!
“你就這麼的相信流年麼?相信他。就一定可以保護好你?”
寧挽墨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對雲惋惜如此看中流年心裡面覺得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是喝了一大口的醋一般,滿嘴的都是極為酸澀到發苦的感覺。
“流年可是寧王殿下您派過來保護我的,所以寧王殿下應該很清楚他的實力不是麼?”
忽略了那詭異的氣氛,雲惋惜歪了歪頭一臉困惑的看著寧挽墨開口問道。
她派過去的?難道,雲惋惜之所以這麼的信任流年,完全就是因為那是他派過去的人?
想到這裡,寧挽墨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那種似乎會刺痛人的眼睛的目光,看起來就像是很久都沒有吃過東西的小狗偶然看到了一根肉骨頭一樣。
雲惋惜不自在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微微撇過頭避開了寧挽墨熾熱的眼神。
“先說好了你不能再跟著我了,只要有流年一個人在就可以了。我不是不會功夫的柔弱女子,有流年一個人在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