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怎麼過來這裡了?不是說,任何人都不能夠靠近葛月的院子的麼?
雲惋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看著一臉囂張的葛宏的目光逐漸的染上了一絲晦澀的神情。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侯府大小姐的院子麼,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來!阿夏,你是前院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府裡面的規矩的吧!?”
葛宏最近的心情很是不好,本來上面壓著一個葛月還有一個葛離就已經很憋屈了,結果中間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雲惋惜!還害得他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出醜難堪。
本來說這裡是侯府,怎麼樣他還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麼?結果沒有想到,葛月是站在她那邊的!後來詩會結束了,爹又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
該死的,鬥不過葛月葛離兩兄妹也就算了,可是那個小賤人又算是什麼東西啊!甚至就是因為她,前幾天的賞月宴會他都沒能夠去成!
還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幾天葛月回來以後去了一趟爹那裡,結果就有人說她的病能治了!這,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她那不都已經是絕症了麼!?
心裡面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的葛宏只能偷偷跑來葛月的院子這邊一探究竟,結果沒有想到的是,會這麼巧合的碰到了過來找葛月的雲惋惜還有白柏溪兩個人。
“葛宏少爺,這是大少爺的客人,是過來見葛月小姐的。”
被稱為阿夏的下人一臉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神情之間劃過了一絲絲的不滿跟嘲諷。
哦喲,看來這位葛宏少爺在府裡面的地位也不怎麼樣嘛。連阿夏這麼一個下人都十分的厭惡他,嘖嘖,行為處事也如此的莽撞,也難怪不討人喜歡呢。
雲惋惜敏銳的捕捉到了那抹厭惡之色,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頭微微彎了彎腰。
“在下是這一次來給葛月小姐看診的大夫的學徒,因為師父現在在正堂之中,所以大少爺便讓阿夏帶著領我們先行一步過來見葛月小姐。”
一旁的白柏溪也跟著微微行了一禮,然後不著痕跡的站在了雲惋惜的前面一點。
“你們說你們是大夫?”
葛宏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臉上轉了幾圈,隨即扯開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本少爺怎麼不知道,現在的大夫一個個的都長得這麼如花似玉了呢?哼,不好好的待在家裡面繡花,還跑出來當什麼大夫啊??”
葛宏的話音剛落,後面跟著一塊兒過來的幾個人立刻就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也是,雲惋惜跟白柏溪兩個人膚白貌美,活像是兩個小白臉似的,怎麼看也不像是那些個整天賣藥給人看病的大夫。該不會,他們真的不是大夫吧?
“這位少爺,我們的確是過來給葛月小姐看病的大夫,還請讓我們過去吧。”
白柏溪整個人都跟從冰塊兒裡面出來的一樣,原本還有溫度的眼中此時此刻是完全變得冰冷了起來。就連跟葛宏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帶著冰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