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墨,誰讓你擅自動手的啊?你難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我的麼?”
本來她還想著好好利用他們試驗一下新出來的藥,他這麼一打斷也是什麼都幹不了了!
“不不不夫人,在這裡只有為夫才是你的人,其他的男人都不是你的,知道麼?”
寧挽墨搖了搖頭湊近了雲惋惜的耳邊如此輕聲的說道,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小巧圓潤的耳朵上,如此親密的動作讓雲惋惜有些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夠了寧挽墨!現在可不是什麼親熱的時候,你好歹也是個王爺,就不能正經一些麼?”
雲惋惜突然反應過來現在還有人在呢,不禁唰的一下漲紅了一張俏臉!下意識的推開了都快要黏在身上的某個男人,雲惋惜皺著眉頭一臉警告的看著寧挽墨說道。
現在人這麼多他都敢如此沒臉沒皮的貼上來,難道就不知道要注意一下的麼!?
在雲惋惜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時候,她已經能夠很自然的接受寧挽墨的靠近了,就算是剛才那種已經是輕薄調戲的程度,除了臉紅之外雲惋惜並沒有想到要推開他。
這對於一直立志於要讓雲惋惜成為寧王妃的寧挽墨來說,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訊息。
“寧王殿下,現在的情況緊迫,您還是稍微……剋制一下自己吧。”
有了援兵的幫忙,流年總算是可以退下來稍稍的緩上一口氣了。相比較起只是衣服有些破損的雲惋惜,渾身上下都是斑斑血漬的流年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不堪。
也是,流年對付的那個人本來就是武功高強之人,在這群人之中的地位又是十分的特殊。估計也是對方特地準備下來的一個殺手鐧,為的就是確保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
她應該說是她的榮幸麼?居然可以讓某個人如此大費周章的請了這麼多的人過來對付她一介普通人,這可真是類似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了呢。
只是這個餡餅未免也是太大太硬了一些,這麼一砸下去估計連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看著如此狼狽的流年,雲惋惜不禁皺起眉頭走上前撩開了流年的衣服。經過一番粗略的檢查之後發現只是一些個皮肉傷,雲惋惜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一些個皮肉之傷,等回去之後我給你上點兒藥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雲惋惜輕輕的把衣服放下來輕聲開口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流年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好了惜兒,王府裡面也是有大夫在的,讓人隨便給他包紮一下不就好了。來來來,咱們看看該如何處理這些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好了。”
寧挽墨主動拉起了雲惋惜的手,頗有些警告意味的瞪了流年一眼,然後轉過頭看著雲惋惜說道。那溫柔親和的眼神,跟之前那個兇狠的眼神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寧王殿下,您這差別對待也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點兒吧?他怎麼說也是為了保護王妃殿下才受的傷啊,您怎麼能夠這麼冷淡的就把他給丟出去了呢?
流年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一旁的同伴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了。
反正王爺又不是今天第一次這麼做了,他們早就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啊。而且現在只要有王妃殿下在的地方,寧王殿下的眼中哪裡還能容得下其他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