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男人究竟在看什麼呢?她,她身上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感受到寧挽墨灼熱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身上,雲惋惜不禁有些別扭的動了動身子。
不對啊,她穿的也不怎麼單薄,再加上這是在晚上,屋子裡面更是沒有掌燈。按理說寧挽墨應該也只是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罷了,其他的應該看不見才對,
對寧挽墨毫不掩飾的視線給盯的腦子都有些混亂起來的雲惋惜完全忘記了,對於某些個武功高到一定程度的感受來說,夜中視物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而寧挽墨恰巧就在這種人之中,所以雲惋惜自以為對方看不見的那些個小動作,其實一個不差的全部都落進了寧挽墨的眼睛裡而她卻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寧挽墨覺得這樣子也是十分的有趣,所以並沒有要提醒對方的的意思。一時間屋子裡面陷入了沉默之中,另外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氛圍在慢慢的醞釀發酵著。
“參見王爺,王妃殿下?殿下,您交代下來的事情已經有了眉頭了,不知道您現在……”
流年一抬頭,在看見寧挽墨黑的已經不能再黑的臉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該死的,他也太倒黴了一點兒吧?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非得挑一個如此關鍵的時候出來。而且看看現在的情況,他剛才似乎是打擾了自家主子的好事啊有沒有?
看著寧挽墨彷彿要淩遲了他一般的眼神,流年默默的低下了頭然後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流年……呵呵,你回來的可真是個好時候啊。你說,本王應該怎麼獎勵你呢?”
寧挽墨歪了歪頭,看似贊賞的語氣之中卻是濃濃的威脅。
王,王爺!您現在可是當著王妃殿下的面呀,難道就不應該表現的寬容大度一點兒麼?萬一要是給王妃殿下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印象的話,那簡直就是哭都沒地哭去呀。
流年眨巴眨巴眼睛,憑藉著多年培養出來的默契硬生生的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意思。
是這個樣子沒有錯,但是現在他還是就是想要兇殘一回!因為這麼做說不定還可以樹立起一個他很威風的形象呢不是麼,他可不願意放過這種好機會!
寧挽墨挑了挑眉頭,一臉若有所思而又非常殘忍的拒絕了流年求救的目光。
哎呀呀,這兩個人似乎忘記了這裡不止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呀。
雲惋惜支著腦袋一臉無辜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不斷的在用眼神和小表情傳達著自己的想法,並且這種情況在持續了半柱香的時刻之後也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過同樣的,雲惋惜看戲看的十分的認真且愉悅,所以並沒有想要打擾他們的意思。
“咳咳!流年,你不是說你們已經調查到了一些個線索了麼,那就趕緊說吧。”
跟自己的屬下眉來眼去了半天的寧挽墨終於意識到,現在他可不是在自己府裡面的書房之中,而且流年現在嚴格意義之上已經不算是他寧王府裡面的護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