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用靈力增加了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咔嚓一聲,直接把安浪的下巴給掰脫臼了。
然後拍了拍小手,一臉的嫌棄。
“哎呀,碰到臭錢了,手髒了,我要去洗手了。”
封寒夜:小可憐?呵!
安浪痛苦地張著嘴巴,把口中塞著的鈔票抓了出來,模糊不清地喊著話:“我的下巴,雲知你想死嗎?”
雲知都不帶搭理他的,轉身跑向了封寒夜:“小哥哥,我們去吃飯吧,可是這裡好像沒有包廂了。”
安輕念見自己哥哥受了傷,而行兇者卻還在與男人嬉笑著,心裡頓生了一股怒氣。
“雲知,你動手傷了我哥哥,就想這麼離開嗎?”
說實話,雲知沒想和她為敵,什麼豪門千金女主女配的,誰愛當誰當去。
可如果安輕念要找事,她也沒道理躲著她的。
抬手指了指那牆角的監控:“這個可是帶著拾音器的,你確定要把事情鬧大?我倒是不怕的,可安家大少和傅家二少,以勢壓人,口吐芬芳,誰丟臉還不一定呢。”
她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傅和到底是穩重一些,攔住了氣不過的安輕念:“先把安浪哥送到醫院去,他下巴可能脫臼了。”
至於雲知,一個孤兒罷了,在帝都沒人撐腰,仰仗著安家,想要收拾她不差這一時半會。
雲知衝封寒夜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呀,真巧,她們不吃了,那我們要那個包廂。”
封寒夜這會兒覺得這個小蠢蛋,不對,這個小狐狸把那安浪的下巴掰脫臼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搶人家的包廂!
幽暗的眼底掩藏起了一抹零星的笑意,淡淡地掃了一眼一旁的服務員:“先領著她去洗手,再帶到西江月。”
“西江月……那個廳不接待尋常客人的……難道您是那位……”
之前對雲知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服務員,這會兒卻嚇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景明接完了電話趕過來,就瞧見了他們老大身邊居然坐了個膚白貌美的女人。
等等,這女人怎麼這麼眼熟?
“雲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是他們之前救的小姑娘沒錯。
只是與之前那頭髮散亂,臉上髒兮兮的慘相不同,這會兒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面板白得發亮,軟白白,糯嘰嘰的就像是上等的美白玉。
長得是真漂亮,是那種五官都精緻到挑不出錯的美人。
不帶絲毫的攻擊性,眉眼處都帶著些清純和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