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尹接過金餅後瞬時眼睛都直了。要知道只這一塊金餅,都夠置辦這樣的花酒五六十桌了!平日裡的所謂豪客,打賞粉頭最多也就是另給個一貫半貫的錢,哪有這樣直接整塊金餅塞過來的?
姐兒愛什麼?愛俏!愛鈔!!小尹瞬時變覺得身邊這胖子就是世上最可愛的人兒,死死的攥著金餅便倒在田沛懷裡直喘氣,連怎麼開口謝賞都忘卻了。
要不怎麼說田沛這胖子,在某些方面實在是有大智慧的呢?見狀如有所悟,探手便往小尹裙底摸去。
果然一片濡濕!
田沛小眼睛瞬時睜得死大,射出萬道精光,仰天狂笑道:“果然金生水!果然金生水啊!五行高妙!道家高妙啊!朝聞道,夕可死矣!哈哈哈哈哈哈!!!!”
待得小綠更衣完畢,推門進來獻舞時,田沛已是對南方服氣的五體投地,正在不住敬酒:“南兄實在是高人啊,以後切莫稱我田兄了,叫我的表字伯光即可,還望南兄以後多多指教啊。”
南方喉嚨緊了緊,田伯光都出來了?!好吧,也只有這樣猥瑣的名字,才配得上這樣風騷的靈魂。
小綠所獻的這支舞喚作“青蓮”,只穿著一件湖綠抹胸一條素色貼身襦裙,露出香肩玉臂輕揮漫舞,兩腳在地板上踏踏的踢出拍子,急旋時如急火,下腰時如弱柳,剎是好看。南田二人都點頭贊嘆不已。
舞罷朝二人行了禮,小綠坐回南方懷裡時,額上已有細細的香汗。
故意穿的這麼少,還跳的這麼柔媚,換做其他客人,早已情不自禁了。可小綠見南方雖然嘴上稱贊了,但眼中仍是一片清明,難免有些幽怨:“郎君可是覺得小綠的舞藝有所不足麼?”
你叫南方怎麼回答?難道說老子見慣了夜總會裡的大洋馬渾身只有塊布片抓著鋼管玩深蹲玩劈叉,所以這點東東很難讓老子嗨起來?
眨了眨眼睛,南方微笑著對小綠道:“怎麼會?綠兒的舞藝已是我生平僅見,無可挑剔。但是呢,還有兩處小小細節,若能改善,此舞便可算得盡善盡美了。”
對於南方的眼光品味,大家都是信服的,於是不止小綠豎起了耳朵,田伯光和小尹在旁聽了也好奇起來。
南方笑了笑:“你這舞既喚作青蓮,本就是要變現出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神韻來,所以,你不該敷粉塗唇的”南方深情凝視小綠:“相信我,你本來,就很美。”
小綠聞言紅小臉著激動不已:“這冤家實在是天下最懂女孩子心事的人了。”
田伯光也漲紅著胖臉激動不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妙!妙啊!南兄果然是有大才之人啊!”
小綠又希冀著問道:“郎君說有兩處需改動,那還有一處呢?”
“咳咳”南方清了清嗓子:“青蓮本是最素最淨之物,綠兒你的神態服飾都不差,面板也很好,但是,也許,我是說可能。。。。。。跳舞前把你的腋毛颳了,效果會更好。”
這姑娘上身跳舞時只穿了抹胸啊!這年頭的姑娘都不刮腋毛的啊!
香肩粉臂一片雪白在那兒旋轉揮舞,卻不停閃過兩簇黑黢黢的毛來,哪個現代人看了能不眼皮直跳啊請問?
田伯光實在忍俊不住,一口酒噴出來,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綠兒哪裡還有什麼勾搭的心思,只覺得多待一刻都要羞得沒法活了,啐了一聲:“壞人!”,便捂臉逃了出去。
與田伯光還是初次相見,兩人雖然一見如故,卻也不宜再繼續香豔下去。於是酒酣宴罷,兩人便下樓行禮作別,約定明日見面再敘。
抬頭看看天色已晚,南方準備找個客棧落腳先,這一天一夜忙碌下來,確實也有些疲累了。
走了沒幾步,旁邊巷子裡突然閃出個老道士來,沖著南方稽了首:“無量天尊。道友,請留步。”
南方眼睛眨了眨,這話怎麼有點耳熟啊:“額,這位仙師,您認識我?”
老道輕輕撫著長須,欣慰的看著南方點頭:“少年啊,我看你骨胳精奇。。。。。。”
南方又忍不住眨眼,這句特麼聽起來怎麼也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