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名單?”
“是的。”囚徒點點頭,“而奇怪的是,在他們「死亡」以前,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於常人的地方。”
安的呼吸有些沉重,他很憤怒。他的腦中意識到了什麼,是了,是他的主的敵人,只有祂們有著類似這樣死而復生的把戲。
但旋即推論又帶來了新的困惑,為什麼?自己的這顆星球上有什麼值得被關注的?這是色孽的某種墮落的引誘?還是奸奇陰謀的開始?
色孽是他的主恐虐的頭號死敵,色孽的享樂與放縱站在了恐虐強者至上敗者食塵的對立面。
而奸奇,奸奇曾蠱惑恐虐中有著赫赫威名的恐虐大魔斯卡布蘭德,最終讓其的屠刀揮向了恐虐之主本人,被憤怒的恐虐親手摧毀了人格和思想,最終被永久驅逐。
這兩個可恥的邪神都是恐虐的敵人。
至於納垢?那不可能,無論是這兩人和他們的船都看上去又白又淨的,不太符合納垢的審美特點。
但是無所謂,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恐虐的懲罰。
“祂們會付出代價的。無論是誰造成了這一切,吾主都會讓祂們的血來償還。”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啊切!”凡非萍揉了揉鼻子。
難道說感冒了?這船艙溫度不低啊……
算了繼續睡。
此時他們已經飄了快10個小時了。在經過了數次長短不一的折躍後,凡非萍他們終於到達了“指定位置”的附近。
由於折躍很容易錯過目標,因此現在需要靠著運輸機這小短腿一步步朝著前方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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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可以盡情的把腿伸直以外,這坐運輸機在太空飛和凡非萍以前坐航班在大氣層裡面飛的體驗沒啥區別,而且一樣讓人昏昏欲睡。
凡非萍原本想要打起精神,想要在系統裡面整理一下卡牌,領一下之前混戰中得到的一些獎勵。
然後凡非萍睡著了。
高強度的近距離的戰場經歷對一個上個月還是大四廢物的凡非萍消耗還是比想象的大很多,再加上吃了兩袋味道比較淡的自熱麵條,身體很誠實的選擇了開擺。
在意識即將模糊的時刻,凡非萍強烈譴責了自己身體不夠敬業認真,竟然這個時候需要休息的行為。
然後凡非萍睡得很安詳。他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熟了。
醒的時候凡非萍發現自己的身上蓋了層毯子,看看旁邊的林木可和對面的鐵雨女士也一人蓋了一層,此時也正熟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