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玦暗哼一聲,臉上豆大的冷汗留下下來。這一刻,他只覺得有一根棍子在自己的腦袋中反覆攪拌!
這種痛苦和三千年前如出一轍!
他忍住了劇痛,發動了靈識,掃視著周圍的情況,然而,峽谷周圍什麼也沒有,依舊月朗風清,蟲吟草搖。
“你們……發現了什麼嗎?”陸玦冷汗連連,艱難地問道。
四人正沉浸在美好的月色和緊張的期待之中,聽聞陸玦這突兀的問話,便紛紛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然而四人齊齊嚇了一跳,這一刻,陸玦渾身青筋暴起,眼眶通紅,全身微微顫抖,臉色也十分難看,似乎正在承受無窮無盡的酷刑一般。
“前輩,你……你怎麼了?”邢婉施倒退了一步,前輩這個樣子太嚇人了!
“老祖!”吳飛顏心中有些慌張,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沒事。”陸玦顫抖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儘量冷靜地道:“你們什麼都沒發現嗎?比如,奇怪的聲音?”
花無望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道:“沒有。”
果然。
得到答案的陸玦也不意外,三千年前也是隻自己一人對這古里古怪的聲音有感應。
“快,走,直接往前踏一步!”他忍著這難以言喻的劇痛,對著毫無所覺的四人道。
四人聞言紛紛照做,頃刻之間,他們四人便突兀地消失在了峽谷處。
紛亂地道音依舊在陸玦的心神中翻滾,他呲了呲牙,苦笑連連。
這種直接作用於元神深處的痛苦比之於千刀萬剮還要更甚千百倍,如果不是遮蔽六識便無法感應太初古澗的位置,誰會去白白遭受這種罪。
但這奇怪的聲音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陸玦努力施展著安神術,撫平著心神的創傷,同時將靈識再次放了出來,將自己身周的每一寸都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然而一無所獲。
忽然,太初古澗的虛幻景象在陸玦的心頭晃動了起來,開始明滅不定。
不能再拖下去了,對太初古澗的感應要消失了!
忽然,本源道球巨顫,白色的球體煥發出一道白色熒光,浸潤了陸玦的心神!
原本縈繞於陸玦心頭的嘲哳聲音忽然被去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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