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想坐牢的話。
當然，這一點，助理能夠想得到，柳清雨也能想得到。
可是，剛剛鄰居給她打電話說起，她的心就平靜不下來。
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呢？程子菡還在醫院呢！
“行了，不用幫你們董事長攔著我，他知道你攔不住我的。”
她也不想再和他廢話了，直接就拿起了自己的包出去了。
助理見攔不住她，只能是無奈的給洛恆打電話了。
柳小姐的脾氣，也只有董事長能夠包容了。
“董事長……”
助理和洛恆彙報著情況。
另一邊，柳清雨趕到了程家，一推開門，就看到張媽正在毆打程奶奶。
“你個老東西，趕緊把房產證交出來！”
“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
張媽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程奶奶的臉上。
“老不死的，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你還不趕緊把房產證交出來？”
程奶奶年紀大了，哪裡經得住這般打罵？
身子倒在地上，張媽卻是仍舊不放過她，繼續打罵著。
看到這一場景，柳清雨就忍不住了，衝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響起，張媽詫異的看著她。
被猝不及防的這麼打了一巴掌，張媽的身子也歪到了一邊。
“誰給你膽子敢這麼對待程奶奶？”
她大聲吼著，還想衝上去給張媽一巴掌。
張媽反應過來，一抬手，一群粗漢子從旁邊出來。
“給我把這個死丫頭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