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雨點了點頭，楊六在音樂方面的天賦大家都能看到。
“姐姐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楊六拉著程子菡衣袖的手晃了晃。
程子菡看著楊六，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她很喜歡這個女孩兒，要是在以前，她肯定想也不想的就答應教她音符，可是現在……
一雙連東西都拿不起來的手，又怎麼能承載一個女孩的夢想？
“姐姐，我真的很想學習音符，我很喜歡唱歌，你教教我好不好。”楊六仍在懇求著。
她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那麼高興的和自己一起吹蕭的姐姐，這個時候會這樣猶豫不決。
柳清雨看在眼裡，她捅了捅劉絲絲，對她遞了一個眼神。
劉絲絲會意，又笑著說道：“子菡，楊六是真的喜歡音樂，她小時候去田野放鴨子，一唱歌，鴨子就圍在她身邊，都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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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程子菡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柳清雨繼續說道：“這孩子在音樂方面的天賦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就教一教她吧。”
面對別人的誇獎，楊六害羞的紅了臉，可是程子菡卻只淡淡的看著她，什麼反應也沒有。
程子菡咬著下唇，她不是不想教楊六，而是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了。
曾經讓她痴迷，讓她瘋狂，讓她自豪的音樂，現在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她的心上。
只要自己的心為音樂動一動，那根刺就扎的她生疼。
“對不起，我不能教你。”她痛心的說道，她不想再想起自己的手。
而音樂，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雙手無力的事實。
“姐姐……”楊六像是被人從頭打了一棍。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從程子菡身上學習到關於音樂的一些知識，卻沒想到程子菡不願意教自己。
“我不教你。”程子菡堅定的說道，拒絕的毫不留情。
“對不起，我不能教你。”程子菡微低著頭，語氣裡滿是無奈和傷感。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詫異，尤其是楊六，她直接反問道：“為什麼？是因為你嫌我笨嗎？”
程子菡捏緊自己的放置在身後的手，委屈感湧上心頭。
不知道該如何跟小孩子講述自己不幸的遭遇，胡亂地點點頭，便咬著唇忍著淚跑開了。
柳清語“哎”了一聲，想伸手抓她的胳膊。
可還是沒攔住，擔憂地瞅了好友一眼，想著一會兒回去跟她談談心。
楊六雖然性格單純，但心思很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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