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氣都沒有喘勻,只抓住一個小兵問道。
“將軍剛操練完,現在帳中用膳。”
聞言,追風直入宇文長易的帳中。
進去的時候,宇文長易手中尚且拿著一張紙條。
“怎麼如此慌張,天梅教那邊如何?”
他不請自來的闖入帳中,宇文長易卻好像並不在意一般,反而悠閑的用著早膳,將手中的紙條揉搓了幾下,扔到了地上。
看著他淡然如常的臉,追風不禁嚥了一下,努力的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汕雪國的五萬人馬,外加屬下帶去的一萬人馬,都被天梅教拿下了。”
聞言,宇文長易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緩緩抬眼看他。
這個眼神,冰冷的讓人窒息。
只是,為何從前的他能夠將這當作一種常態來看待?
怕不是習慣了為他賣命,習慣了他冷漠中帶著懷疑的眼神。
可自從聽了沈亦寒的那些話,他彷彿醍醐灌頂。同時又覺得,喉中像是卡著一根刺,越是拼命的想嚥下去,就越是一遍遍的刺痛著。
所以,就算是冒著性命危險,他也要隻身前來,將喉中的刺徹底拔除。
“六萬多人馬,一個不剩?”
宇文長易幽幽的問道。
“屬下無能。”
與往常的低眉順眼不同,這一次他坦然的昂著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非也。六萬多人馬全都折了進去,唯有你一人逃脫出來,又怎是無能?”
宇文長易不無諷刺的笑道。
“追風,你在天梅教中待了一天一夜,可有什麼斬獲?”
聞言,追風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