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記得,跟著大司馬能當大官兒,這事兒咱們昨晚上不是說好了嗎?”
敬王一副擔心他反悔的模樣,倒是叫郡守大人更加放心了。
一個有野心的心,比那般無欲無求的人更加好控制。
“哎呀,我是擔心你喝多了酒就忘了,看來,倒是我多慮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今日先去見過大司馬,然後再送你們進宮,可好?”
一聽還要去見大司馬,敬王臉色一變。
“見大司馬?這,這不太好吧,我和娘子都是鄉野之人,怕會沖撞了大司馬,要不還是……”
“哎,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早就說過了,大司馬對待自己人可是好的很,你看這郡守府的一草一木,可都是大司馬賜予我的!”
一旦確認敬王他們是自己人之後,郡守大人說起話來就越發的隨意,絲毫不避諱。
而敬王不願去見大司馬,卻是擔心他的眼睛太過毒辣,不好糊弄過去。
“可是……”
“你還可是什麼,我實話跟你說吧。大司馬待人好是好,但就是太過謹慎,凡事都要自己過了眼之後才肯放心。”
“所以,你要是想得著好,這一傮便是非去不可!”
見他如此說,敬王便知自己是逃不過這一遭了。
“那好,今日我準備準備,明日便帶著娘子去大司馬府上拜會一番。”
見他點了頭,郡守大人自是高興不已,拉著敬王又說了好些話,這才放了人回去。
“那宇文長易可是見過你?”
“不曾見過。”
敬王一路上都在低頭沉思著,究竟怎樣才能順利的過了宇文長易的眼。
他雖未曾見過他,但兩人同為武將,對於骨子裡所散發出的氣息,是再敏感不過的了。
如若就這樣到他面前去,不用開口說話,就會直接暴露身份。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可是清楚?”
“此人行事謹慎,每一步都走的萬分小心。我想,他之所以會煞費苦心的策劃這麼一出,是因為,他接下來會有什麼大動作。”
說到這兒,敬王忽然想起了昨晚的輕舞。
“輕舞,我知道你有要務在身,但這些事本不該是你一個弱女子能一肩挑起的,即便敗了,也怪不得你!”
那個男子所說的話縈繞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