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口中,王月桐好似聽到了辜斟的名字。
“是。”
在王月桐回房不久,映月便得了訊息回來了。
“王妃,他們都說,今日楊大夫擅自把辜斟從後廚調到了前面來,命人必須叫他辜大夫,還說,今後他就是回春堂掛牌兒的大夫了。”
對於楊大夫這種越矩的行為,要不是礙著王月桐的面子,她早就去找他理論一番了。
“依我看,楊大夫是昨日被你給刺激著了。”
對此,王月桐只是淡然一笑,竟然不甚在意,且還大有任由他去的樣子。
“這怎麼扯到我的身上來了?”
映月不解。
“且等著吧,楊大夫不多時就會來。”
正說著,楊大夫這邊聽聞王月桐來了,就直接奔著她房裡去了。
聽著外面早有預料的敲門聲,王月桐笑著努了努嘴,示意映月去開門。
“映月,你怎麼一見著我就是這麼一副表情?”
楊大夫摸了摸腦袋,奇怪的看著她。
“素素大夫,我今天來想跟你商量個事。”
“哈,別商量啊,某人不是已經自作主張,把一個小藥童抬成大夫了嗎?”
不等王月桐說話,映月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對於楊大夫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為,映月自是十分瞧不慣的。
“我這也是見著昨日辜斟表現的很好,這才順勢拍了板,把他抬為大夫的!”
“哦?這麼說來,你不是為了一雪昨日的前恥,才這麼做的嗎?”
映月毫不客氣的拆穿了他的狡辯之詞。
“是,私心我的確是有,但更多的還是為了逢場作戲,日後好慢慢接近他。”
他聽聞,昨日在救治中風病人時,王月桐與辜斟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兩人合力為病人施針,硬是將病人從陰曹地府給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