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腕間乃至整個臂都痠麻不堪,像是被人生生截斷了一般,又疼痛難忍,半分也動彈不得。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娘娘救我!”
“你給我退下!”
被一個的石打中了,就嚇成這個樣。
蕙心自己不覺得丟人,皇後還覺得丟人呢。
只不過,蕙心倒是沒有半點假吆喝。這一下,敬王雖只用了半分功力,卻也足以叫她痛上幾天的了。
“皇後,你口口聲聲我是毒婦。你可曾想過,真正毒害敬王妃的人究竟是誰?!那日的茶是你賜下的,百日紅也是你親手下的!”
“這百日紅是西域才有的奇毒,我一個門戶出身的女,如若沒有夫家的幫襯,又怎麼可能拿到如此珍稀的毒藥?!”
範賢淑的話,好似晴天霹靂一般,打在皇後的頭頂上。
看著敬王眼中的疑慮漸深,皇後心中更添慌亂,這一急,便容易急中、出錯。
“便如你所,此事你一人難為,可若有大學士在旁幫襯,那便不一定了!”
“好,既然皇後這麼,那便將大學士也抓來一問,如何?”
找準了機會,敬王一語便讓皇後啞口無言。
“正巧,我也想問一問我那夫君,為何我二人共同做下的事,如今卻要我一力承擔。”
範賢淑一改方才的萎靡不振,死死的逮著皇後的錯處不放。
眼下皇後已經是無力再辯。
如若真的把宋志博找來,這事兒可就真的壞了。
宋志博雖然心繫前程,但要起為皇後頂罪來,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謀害王妃可不是什麼罪名,更何況,敬王妃是何人?她在民間的呼聲如此之高,只怕不得個死刑,難以服眾。
這事要是攤在了宋志博的身上,牽扯到的事就更大了,事態的發展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來人,去將大學士請來。”
敬王走到牢房門前,對著霍剛道。
“等等!”
皇後突然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