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一臉不解。
“好了好了,你且出來,我同你細便是了。”
映月見兩人之間氣氛很好,便不想再留在這裡打擾。只拽著思琪出去了。
一時間,房間裡又只剩下了二人。
“王爺是何時發現的?”
自睜開眼睛,敬王就神情淡然的站在一旁,不見方才的急色。
是以,她倒是不知,敬王究竟是何時得知她是在演戲的。
“自將你抱在懷中的那一刻便知曉了。當時我特地垂頭看了看,卻見你面色酡紅,倒像是在裝睡一般。”
聞言,王月桐忍不住垂頭輕咳一聲。
方才,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其實起來,這也要怪他的胸膛太過溫熱,只燙的人面色發紅。
“你以為,今日皇後娘娘叫你前去赴宴,意欲何為?”
敬王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便轉了話題。
“這場夜宴,估計是皇上想出的主意。皇後請來了京城所有有頭有臉的命婦來,並且當著她們的面意圖羞辱我。”
“皇後不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挑撥之事,我想,這應當是皇上的主意。照目前來看,皇後暫且還是站在皇上這一邊的,對於太的種種行徑,她約莫還不知曉。”
對此,王月桐只一笑置之。對於這些婦人之間的謀計,她是不放在眼中的。她看重的,是她背後的指使人。
“想來,皇後現在應當已經火燒眉毛,正與皇上商量計策呢……我們要不要先發制人,先把訊息傳出去?”
“方才帶你回府之時,就已經有許多百姓認出了你我。這還要多虧王妃的盛名,一舉一動都可受到百姓的關注。”
敬王半是認真,半是戲謔的道。
“你這身上的血,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著著,敬王突然關注到了這一點。
她身上的血跡不但逼真,而且還帶著些血腥氣,倒是叫人難辨真假。
“這東西是用血藤製成的,只要放在口中咬破便可。上次在相府時,我也是用了這一招,才得以躲過二夫人的陰損招數。”
“這東西,竟然如此神奇……”
著,敬王彎下、身,緩緩靠近了幾分,手指輕輕挑起她嫣、紅的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