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受到了壓制,尋常大夫一定瞧不出端倪來。
所以,她便一早想好了滴血試毒的法。
只不過,這個法若是由她自己來實施,恐怕是難以服眾人的,二夫人自然會她早有準備。
索性,她便想到了宋大夫。
只是當時人已經在進宮的路上了,卻是沒有辦法通風報信,於是王月桐只能交代了映月。
而後,映月見劉公公要出宮尋宋大夫,便要跟著一同前去。
起先劉公公並不答應,映月就扯了個謊,宋大夫輕易不見客,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他也未必能抬抬屁股。
劉公公也是怕請不來人,耽誤了皇上的要事,索性也就帶上了映月。
只這樣,映月才得以把王月桐管的話一一傳達給宋大夫,這也就有了後來的事。
“方才也是多虧了宋大夫,只三言兩語,就駁的人無話可。”
宋大夫雖然是照著王月桐所的法來驗毒,但那其中所用的迂迴之法,卻是他自己想出的。
她體、內所謂的慢性毒藥,正是她一直都在服用的朱雀。
宋大夫沒有在最初的時候出來,而是在恰到好處的時機裡點破,只逼的皇上不得不在禁足的基礎上,再對二夫人施加更嚴厲的處罰。
皇上之所以會直接將這罪名扣到二夫人頭上,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是因為他以為這毒是泰王奉命所下,他不過是為自己的罪行,找了個合適的替罪羊而已。
“王妃,安王和二夫人可是再難東山再起了?”
“安王怕是如此,只二夫人……恐怕現在是深得龍心了。”
王月桐略一沉吟,她仔細的想了想今日皇上的一些反應,最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安王可是要被處決了?”
從古至今,只要是沾上勾結謀逆罪名的,都逃不過一死。
“安王好歹也是皇上的親兄,何況他的罪名只是意欲勾結相府,還未釀成大禍,只被趕到封地便罷了。”
“如此倒也好,反正以後對我們是構不成什麼威脅了。不過二夫人又是怎麼回事,皇上為何會對她賞識起來了?”
映月一邊替王月桐捏肩,一邊打問著。
“二夫人對我所懷有的敵意,可真是半點不比皇上好。經此一事之後,她也因為謀害王妃的罪名,永遠不可能成為相爺夫人。”
“單單因著這事,也足夠她恨我一輩了。你,好不容易尋得一個如此同仇敵愾之人,皇上又怎會埋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