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桐不顧他此時激蕩的情緒,只對他實話實,言明事實。
“是,我不甘心,我不服!我每日心翼翼,除了為太辦事,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鑽研武功上。”
“可是,我到底還是不能叫他滿意……或者,從一開始,他便從沒打算要放過我!”
著,周士深胸前的起伏越來越激烈,自下頜發出類似於骨裂的聲音,整張臉猙獰到變了形。
“周士深,樹挪死,人挪活。既然你的主對你不仁不義,你也沒必要為了替他掩藏秘密,就害得自己慘死在這王府裡!”
王月桐忽的站起身來,一把撥開擋在身前的映月,走到他的面前去。
“整整十六載,你像一隻活在骯髒溝渠裡的老鼠一般。難不成就連死,也要像老鼠一般的死在黑暗的溝渠裡嗎?!”
“不!”
周士深發出一聲怒吼,瞬時,他體、內所有的真氣都被逼了出來。
“王妃心,快退後!”
他功力深厚,這一吼便是將整個床板都震裂了開來,若不是兩人躲閃的快,恐怕早就被打了出去。
映月緊緊的護著王月桐,直到這一股震動過去之後,再抬眼看床上的人。
此時,周士深已經毫無生氣的垂下了頭,身前的被褥上還帶著黑色的血。
“他,他是不是已經……”
映月惦著步上前,將手置於他的鼻間,探了探他的鼻息。
“還有氣兒,他竟然還活著!”
映月不可思議的看看床上的血,又歪下頭看了看他的面色。
“他現在已性命無虞,只是可惜了這一身的武功,算是白費了。”
映月瞧看了半天,這才聽王月桐在身後惋惜的道。
“真是奇了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可思議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