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到頭來,又發現這一切不過是白白犧牲罷了,這叫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周大哥,現在只有你能救佩雲,我與敬王不過都是外人,實在插手不了安王府的府中之事。所以,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好,好,我知道……可是,我現在就是一個廢物,我該怎麼做?”
周阿奎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雙眼通紅,像是一個發了狂的獸一般。
“很簡單,你先假裝大病未愈的樣來掩人耳目,待你的身體好些,便是時機成熟的時候,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讓你和佩雲得以脫身。”
王月桐句句的言之鑿鑿,周阿奎只忙不疊的點頭,現在除了王月桐,他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了。
“這個東西你先拿著,每日服用少量便可。”
著,王月桐拿出了那瓶朱雀,遞到了他手中。
“這個藥是什麼?”
“這藥服下之後,對身體無害,但會使你的臉色看起來極差,像是久病之人一樣。”
聽她這麼一,周阿奎倒是忍不住多看了王月桐兩眼。
往日倒是沒有注意,知道今天才發現,她的臉色好像越來越差了,不知是不是也是服用了此藥。
王月桐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卻沒有多什麼。
見狀,周阿奎也並沒有多問,只一心的想把佩雲從安王手中救出來。
“好,我一定遵照你的話,每日服下一點。”
此時,周阿奎也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想,王月桐所的這個辦法,倒是眼前惟一一個可行的辦法了。
和周阿奎達成了協定之後,王月桐也總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王妃,我聽見他在裡面大喊大叫的,你們究竟了些什麼?”
如若不是知道周阿奎現在動不了,對於王月桐來沒有威脅,這會兒她早就沖進去把人拿下了。
“無事,我不過是把事實真相告訴了他。”
到這兒,映月又想起了那解藥的事來了。
“王妃,你你怎麼能先把解藥給了他呢?他可是安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