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相爺,王月桐時刻不曾鬆懈,對他的動向也要掌握在手中才得以放心。
“今日在朝堂之上,相爺不僅一言未發,且全程都耷拉著腦袋,好像待罪之臣一般,畏畏縮縮。”
聞言,王月桐卻是已經想象出了當時的情景。
“這是他一貫的手段,在非常時期謹慎行事,從不多一句話,且還時常扮出一副無辜的樣來。”
賣可憐,裝無辜,是王邵楠的畢生絕技。
“如今皇上最提防的人,除了我們,就是相爺了。拜你所賜,今日下了早朝之後,他就稱病要休沐一月,皇上也準了。”
“他這是以退為進呢。相爺門下桃李眾多,不會因為他缺席了一月的早朝,就突然倒了戈。相反,在家休沐一月,倒是可以好好籌劃自己今後的路該如何走。”
他與安王聯手所做之事尚未達成,心裡恐怕也是極為不安的。
為了除掉這個知曉了他大秘密的女兒,也真是叫他這個做爹的費心了。
“其實,早在前幾個月時,我便知道相爺有了反心。”
敬王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倒是叫王月桐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爺何出此言?”
“你還記得南宮國的王爺嗎?”
聞言,王月桐腳下一頓,停下腳步,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你是,南宮雲碩?”
“不錯。想必你也知道,前幾月時,我與他有些交集,他還曾到王府中做客。”
經他這麼一提,王月桐倒是原原本本的將此事回憶了起來。
“據,南宮雲碩是偷跑出來的?他為何要跑到汕雪國來,難道……”
記得那時候,她與敬王的關系還不十分融洽,是以,也並沒有過問太多。
“他的確是偷跑出來的,而且,他當時到汕雪國來,的確是為了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