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孩眼下可是清醒過來了?”
聽到王月桐叫她夫人,那婦人卻是有些受寵若驚。
“素素大夫,我夫家姓張,你便叫我張大娘吧。我那苦命的孩,名叫阿平,他爹很早便去世了,所以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帶著他,也使得他的性有些孤僻怕生。”
“所以,這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阿平就一連三日都不曾開口話,直到今早上,才喊了一聲娘親!”
起這事來,張大娘就倍感心酸,情不自禁的,就掉下了眼淚來。
“張大娘,你莫要太過擔心。先前我並不瞭解他的情況……要不這樣吧,你現在就去將阿平領來,我親自為他看診一番,如何?”
聞言,那張大娘自是倍感欣喜,當即便與她道了謝,回到家去將阿平帶到了王月桐的眼前來。
王月桐仔細瞧看了他的面色還有瞳孔,發現他的眼神比之三日前要更加清明一些,應當是醒轉過來了。
“阿平,你可還記得我?”
王月桐並沒有一上來就打問當日之事,而是循序漸進,先與他些別的。
“記得。”
聞言,阿平點了點頭,聲道。
這個孩看起來的確是有些怕生的。王月桐看著他緊攥著的拳頭,心下想著。
“阿平,平時你娘擺攤的時候,你都在幹什麼啊?”
為了消除他的緊張,王月桐便有意將聲音放輕放柔了許多。
“我在巷口玩泥巴。”
聽到他提起巷口,王月桐轉念一想,那日她們就是在巷口旁,差點兒撞上了阿平。
“那,你還記不記得,三天前的早晨,你是怎麼跑到馬車跟前的?”
一到馬車,阿平頓時渾身發抖,張大娘立刻將他抱在懷中,對王月桐道:“素素大夫,他既是感到害怕,你便不要再提那日的事情了!”
“張大娘,阿平心中的症結就在於此,不叫他出來,此事在他心中便永遠都是一個疙瘩!”
王月桐眼神堅定的看著她,而後又問道,“阿平,你就是,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只要你出來,就能叫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張大娘見阿平抖得越發厲害了,而王月桐又淨是一些沒頭沒腦的話,便索性抱著孩站起身來,扭頭便要走。
“素素大夫,我看我還是拿了藥便走吧,你問的這些話連我都聽不懂,怕是對阿平的病沒什麼好處!”
“是,是一個大伯推了我!他的眼神好可怕!娘我害怕!”
忽的,阿平大叫一聲,鑽進了張大娘的懷中。
張大娘和王月桐均是一愣,不過很快,王月桐便咬牙道:“張大娘,這下你可清楚了,那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