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竟然如此,離歌永峰的眸子有些深邃,那既然如此,除了便是,還有三天,這便足夠了。
竹林的深處,一處木屋顯得很是不起眼,股股琴聲不斷從這木屋中傳到這深山的山間,竹影搖晃,黑衣人顯得很是伸手敏捷,足尖輕點地穿梭在這竹林之間。
似是感覺到自己傳出的音調被打亂,屋內男子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自己的木屋的門口,手指還在不斷的彈奏著琴音。
猛的男子周身圍起了濃濃的靈氣,將頭頂欲要跳下來的黑衣人給擊飛了出去,白衣飄飄,男子揹著手,琴緩緩地落到了一旁的地上。
黑衣人手持著利劍,沖破了屋頂,運足了功力就要朝著男子刺過來。
而男子則是輕輕的一側身,便躲開了黑衣人的利劍,“離歌流年!”黑衣人有些怒吼地喊道。
離歌流年眉頭微微皺起,“這名字是你叫的?”聲音有些冰冷且毅然,離歌流年步步逼近黑衣人,一手便搶走了黑衣人手中的劍。
黑衣人手一軟,想要奪回自己的劍,可是自己的腿一痛,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自己便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這才一個?”離歌流年拿著劍指著地上的黑衣人,眼裡滿滿都是冰冷。
黑一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自己的手腳筋已經被這離歌流年在無形之中給打斷了,此時的離歌流年只要動一動自己的手指,自己即刻就會喪命。
離歌流年靜靜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隨即揚手,劍飛到了半空之中 再次落地的時候,已經刺進了黑衣人的胸口,還沒有等血溢位,離歌流年就將黑衣人丟出了自己的木屋。
漫天的血霧立即染紅了一旁的竹子,除了一把插在地上的利劍,放眼望去,除了滿天了血紅其餘則什麼都沒有了。
離歌流年漠然,在這深山之中,行刺都這麼正大光明的麼?那要是在自己的府上,豈不是要鬧個天翻地覆。
離選舉族人的日子越來越近,離歌流年揹著手,站在竹林之間,看來這離歌永峰這些天也沒有閑著,心開始有些毛躁了,對於這族人的選舉,離歌流年本是擺著敵不動我,我必不冒犯的心態,還有那個選舉,選上了就上任,沒選上的話,那自己就繼續自己的清閑生活。
可是人家這人都找到深山裡面來了,這離歌永峰還是費了些心思的,一陣思索過後,離歌流年還是決定回府上待著,這樣也讓他們好找一些,要是他們執意要鬧一個天翻地覆的話,離歌流年也不介意和他們一起。
離歌流年轉身,木屋瞬間化為了烏有,原本建造這木屋的地方此刻長出來了密密麻麻的竹子,這一塊地方很快便與竹林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