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辦的,這張是送給你的visa信用卡,裡面有這次行動的酬金,只要你不隨便買跑車別墅,那麼它可以支撐你用一年。”
“謝了,後會有期。”楊亦接過卡,中土工行的,服務真周到。
至於新月,楊亦臨走時真的送了她一大堆棕櫚葉。
因為他把一棵棕櫚樹直接拔過來了。
“挑一片喜歡的。”楊亦大度的說。
新月黑著臉走了。只剩茫然的楊亦,和一旁偷笑的威爾斯。
威爾斯此時心裡多半在想:楊亦應該是處男吧,泡妞真的好差勁。。。。。
踏上回家的路,楊亦性格沉穩了許多,這讓來接他的陳景濤大感意外。記得送他過來那會兒,這小子簡直像是禍害。
經歷了一場噩夢般的血腥戰鬥後,楊亦身上沉澱了一種新的品質,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一同經歷患難的戰友,轉眼已歸塵土,楊亦這才知道,什麼叫生死之交。
當楊亦回到自己出生的家鄉時,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問候父母。
從手機傳來的聲音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楊亦心裡一沉,不詳的陰影再次籠罩。這次外出似乎非常大意,沒有想到父母是否會出現危險。
他顧不得周圍人群吃驚的目光,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家的方向跑去暫時還不習慣飛行)。現在已經不需要坐車了,自己的速度比任何跑車都快。
他翻過一座座大樓,終於到家。
這是家的地址,沒錯,不過,沒看到陪伴自己二十餘年的二層老房。
只有一片廢墟。
一片被焚燒過的廢墟。
楊亦看著這片住了二十載歲月的“家”,這個承載著自己生命起點的最為重要的部分。楊亦喉嚨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他艱難的抑制住自己的眼淚,希望它能回到身體裡,去澆熄胸膛憤怒的火焰。
他顫抖的拿起電話,用顫抖的聲音向張非詢問。或許這時候能幫到自己的,只有他們。
很快,張非和謝聯都趕來了。他們早已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不敢說,父母雙亡的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最為刺痛的。
“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是誰幹的?我的爸爸媽媽呢?”楊亦輕聲的說,彷彿在自言自語,他連知道事實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想把問題說出來,但是又不想得到答案。
“你的父母,已經,已經被害死了。”張非和謝聯一樣,不敢抬頭,“是司徒未決的兩名死忠,在司徒死後,他們對你的家人進行了報複。”
“兇手死了嗎?”楊亦依舊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變成廢墟的家。
“死了,我們得到老許的全力協助,已經將他們幹掉了,可惜,伯父伯母已經,已經回不來了。”張非的聲音越來越小,生怕摯友受不了這種打擊。
接著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偶爾從遠處傳來依稀的汽車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