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姬氏血脈,岐周一族的唯一後人……”
“常羲,你的所作所為,真是愧對了你仙逝的那些父輩,愧對你的母族!”
羅曼曼話音剛落,那鉛華臺底下鎮壓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又是一聲怒吼,將支撐起鉛華臺的石柱都震下不少鬆動的粉塵。
越山平蹙眉,低頭看著腳下石板上的裂縫,爾後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地對著高臺後,高聲喊道:
“趁那妖獸發瘋之前,趕緊行刑!”
話音剛落,三道天雷併發,齊齊落下,劃破了灰白的天空,將原處陰沉沉的烏雲瞬間照亮。
臥房裡的文昌,正坐在胡落落的床榻邊,小心翼翼地給胡落落擦去指尖幹掉的血跡。
他抬眼看著屋外一閃而過的閃電,接著面無表情地垂下眸子,繼續手上的動作,一臉淡漠。
那個女人,死不足惜。
一千年前,原本都已經定下是文昌去崑崙講學,可姬朧月在天帝面前軟磨硬泡,偏偏要說崑崙山的修習弟子,更喜羲和的講學道法。
於是……
羲和從此便在三界之中,完全失去了蹤跡,無跡可尋,屍骨無存。
而如今的姬朧月,還繼續倚仗著天帝的偏袒,對身為凡人的胡落落百般刁難,甚至幾次三番地想要將胡落落置於死地。
種種行徑,現今的刑罰,對於姬朧月來說,還是輕了些。
只是有一事,文昌想不通。
那次胡落落與姬朧月在鉛華臺一事,他文昌親自與天帝理論都無疾而終,怎麼今日那護世四天王一起上天帝處告狀,便立刻給姬朧月了三道天雷,文昌屬實不解。
而從鉛華臺的刑柱後頭,再次拖到眾人面前,羅曼曼瞧著癱軟無力的姬朧月,雙腿之間以及小腹上大片大片浸溼的血跡,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越山平說的……苟且之事,竟是真的。
而天帝將監管姬朧月行刑之事交給他們夫婦二人,也只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將姬朧月腹中的在怨靈,迅速收復。
呵,他們還以為是天帝終於看清了姬朧月醜惡的嘴臉,只是未曾想,自己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的過,天帝那打的飛快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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