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踉蹌著扶著一旁爬滿常青藤的牆壁,呼吸跟著漸快的心跳一起,變得驚慌失措。
文昌見白澤如此反應,看著那種滿一整個園子的常青藤,捏起一片葉子,緩緩垂眸道:
“從前英招,倒是最喜歡藏在這種葉子裡打盹。”
說完。文昌也沒有再過多的逗留,轉身離開了聽春苑。
隨後,文昌身後的聽春苑中,傳來一陣低聲的啜泣。
而文昌展開手掌,一串象徵著命格的符文赫然出現在他的掌心。
從白澤那處回來,文昌便將自己關進了書房裡,任憑越山平在門外如何叫喚,他都不為所動。
越山平不知文昌他去了哪兒,也不知道幹了什麼,一回來就悶在書房裡頭,無奈之下,越山平只能衝進胡落落的臥房,請求她出馬,勸一勸文昌帝君。
“我?”
胡落落對自己沒什麼自信,手掌輕輕拍著胸脯,反覆跟越山平確定著:
“我能有什麼本事,能讓帝君聽我的?”
越山平蹙眉,不解地看向胡落落的眼睛:
“不是啊,你從前可是最有辦法了,只要你在他門口哼唧兩聲,文昌總會給你開門的。”
胡落落難以置信,且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撓了撓後腦勺,難為情地笑道:
“是嗎?”
越山平立即蹙眉,心中冒出了無數個問號。
自打弱水回來之後,這兩個人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文昌比從前更加不愛講話,惜字如金,這胡落落也是,性子沉穩了不少是好事,但從前的鬧騰勁兒,卻倒是一去不復返了。
“丫頭,你沒事吧?”
越山平皺起眉頭,伸手想要試試胡落落額頭的溫度,卻被胡落落下意識地向後一退,給躲開了。
爾後,胡落落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睛,激動地拍了拍床沿:
“哦對了,閻君,你幫我去問問,紫菀她這幾日怎麼了?有沒有好些?可還按時吃藥了?”
越山平盯著胡落落那副關切的表情,面色忽然有些凝重。
“怎麼了?”
胡落落微微偏過頭,察覺出越山平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懸著的心,再次被提起。
越山平低下頭,有些為難地說道:
“我也是方才從花顏那處過來通風報信的仙草處得知,紫菀的源泰閣,下令被天帝封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