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平似乎捕捉到了文昌這細微的眼神變化,但他難得的沒有吱聲,只是低下頭笑而不語。
爾後,見時間差不多了,越山平便小聲地催促文昌道:
“時候到了,文昌你可以動身了。”
文昌看了看手中的衣帶,又看了看面前這種時候還笑嘻嘻的越山平,眼中滿是無奈和擔憂。
“嘖,文昌你看你,笑還不讓人笑了,越是這種緊要關頭,就越是要樂觀面對,再說了……”
“丫頭現在不也醒了嗎?”
文昌猛地一轉頭,看見眉頭緊皺的胡落落,正在慢慢地睜開眼睛。
原本懸著的一塊石頭,忽然全部落了地。
文昌將從腰間解開的衣帶一端,遞給了越山平,側身卻徑直走向了胡落落。
“你好生待在越山平身邊,本座……”
“去去就回。”
文昌說完,像是仔細打量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似的,輕輕拍了拍胡落落的肩膀。
胡落落聽話地點了點頭,目送著文昌快步走向那座拱門。
而越山平看著文昌的背影,還有目不轉睛盯著文昌的胡落落的表情……
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剛剛醒過來的胡落落,似乎腦子還不大清明,看著文昌即將要消失在門的那一端,竟然也抽風了一樣,想要跟在文昌後頭,一起過去瞧瞧。
“誒誒誒,小丫頭,你這幹嘛呢,不要命了!”
越山平在身後,迅速拉緊了拴著胡落落的衣帶。
胡落落感受到腰部被拉扯的力量,隨即好奇地低下頭,用手扯了扯身上這根細長的灰黑色帶子,問越山平道:
“閻君,這是……什麼東西?”
面對胡落落突如其來的發問,越山平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呃……那個……嗯……怎麼說呢?”
胡落落輕輕挑眉,期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