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落落不解地抬起頭,看向越山平:
“為何?”
只見越山平輕輕一笑,雞賊地抱住雙臂,小心地將腦袋湊到胡落落跟前來:
“他啊,辟穀了唄!”
“辟穀?”
胡落落皺著眉,將信將疑地看著越山平。
“你跟他住的日子不長,從前在陽景宮中,只有他往這靜思園裡頭一鑽——”
“放心,沒個十天半個月,肯定出不來!”
越山平越說越激動,說到後面,還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那……我們……”
胡落落還是不願放棄,側過身,努力地從越山平的身後,看著靜思園中那扇緊閉的大門。
“哎呀,我們別管他了,不說紫菀病了嗎,我們趕緊去吧,把文昌的那一份探望,也帶著去,不就行了嗎?”
越山平說著,推著不肯挪動步子的胡落落,一個勁兒地往門口走。
“可,可是……帝君去了,紫菀不會更高興嗎?”
“哎喲喂,小丫頭誒,我們去了,難道紫菀會不高興嗎?”
這麼一說……
倒也好像並沒有什麼毛病。
兩人的身影漸漸走遠,禪室的門,卻突然猛地被開啟,露出文昌一張十分幽怨的臉來。
去往源泰閣的路上,花顏又自然地跟二人談起天來。
“我前幾日偶遇了卯日星君,他跟我說,那些個來自天界的練習生,對飯食的滿意度還可以,可那些來自地界和魔族的孩子們,卻感覺有些……吃不慣。”
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瞧著越山平的臉色。
越山平輕輕地點了點頭,微微沉吟了一下道:
“那日,我是聽我們地府的那幾個混小子提過,但你出來比賽嘛,苦點累點,是自然的。”
花顏輕輕一笑,便沒有接著越山平的話茬。
一旁的胡落落聽見兩人的對話,冒出一個小腦袋,認真地看著他們倆,大膽地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