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文昌似乎對於胡落落穿他的衣服,有那麼一丟丟的執念。
胡落落低著頭,瞧著文昌帝君又遞給她的另一件新袍子,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
“我不!”
文昌帝君聽罷,眉毛都要氣得飛上天了,凶神惡煞地盯著嘴巴翹得老高的胡落落,緊緊咬著後槽牙。
“我怕你又讓我用花朝節的露水給你洗衣服!”
“我衣櫃裡都好幾件你的袍子了!”
這話說的,資訊量有點略大。
什麼情況下,一個女人的櫃子裡,塞滿了一個男人的衣裳?
嘖嘖,這一看就是關係非同尋常,甚至有點不正常。
越山平一聽,瞬間來了興致,輕輕挑起左眉,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緩步走向臉色陰沉的文昌帝君。
“不錯啊文昌,你還有此等奇怪的癖好,是我們不知道的?”
文昌此時的目光正追隨著頭也不回跑出去的胡落落,根本無法顧及越山平的揶揄,皺起眉頭嫌棄地推開越山平伸長的手臂,追著前方胡落落的身影,也跟著跑了出去。
越山平望著文昌帝君跑起來都帶風的背影,驚訝地又挑起了眉毛。
他對著漸漸消失成一個小黑點的文昌帝君,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輕嘆了一聲:
“嘖,為情所困喲~”
而走出沒多遠的文昌帝君,卻在即將抓到胡落落的那一刻,被天帝派來的鷹面小廝攔住了去路。
“那老頭又有什麼事?”
文昌的心情已經開始有些暴躁,時不時向兩個小廝身後看過去,生怕胡落落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兩個鷹面小廝照例先是給文昌行了一個禮,爾後顯得稍有些木訥地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