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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只能為心愛之人挽發 (1 / 2)

元炯並沒有如他自己所說那樣,好幾天才得空來“探望”一次葉挽。他來這個小院子的頻率高的令人發指,幾乎可以說是天天。

葉挽中了軟骨散的毒,清心丸也被和蛇頭匕首一樣給搜去了。是以睡覺都失去了警覺性,睡得整個人更加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加之白天天氣熱,除了在小院子裡插科打諢逗逗小白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做。

這日一大早,葉挽睡得迷迷糊糊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只覺有陣濕漉漉的觸感包圍了她的手。她迷濛的半睜開眼,陡然心裡一驚。元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麼默默無聲的坐在她的床邊,手上還抱著小白。小白正流著哈喇子一臉興奮的舔著葉挽的手指。

小白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只不過幾日的功夫就跟元炯再一次打成了一片,失去了警戒心的它看見了元炯開心的不得了。

葉挽面無表情的半睜著眼道:“元二公子到訪也不敲敲門麼?這裡怎麼說也算是我的閨房。”她不知道元炯和烈王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的,能查到她與曾後的關系她不怎麼在意,畢竟烈王權勢滔天,但怎麼說她也靠著一個假喉結瞞了褚洄大半年的功夫,怎麼在姓元的眼裡就這麼熟若無睹的麼?

“哎呀,在下以為,經過幾天功夫的相處,我與阿挽已經是朋友了呢。”元炯哂笑著將小白放到葉挽的床上,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的下擺。“都日上三竿了,阿挽還不準備起床麼?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元二公子心裡難道不夠清楚,我為什麼會睡到現在麼?如果元二公子可以大方解了我身上的毒,葉挽自然是不想多多打擾,礙元二公子的眼的。”葉挽無不可的聳肩道。“現在,還先請元二公子出去,我要洗漱了。”

啞丫頭只要元炯在的時候就會乖乖的一個人躲在後面的小房間裡不出來,顯然是也是怕了元炯。

“等等。”元炯考慮了一番,從懷中掏出一隻小木盒子,放在葉挽床邊道:“洗漱時把這個戴上,今天帶你出去遛遛。”他笑的十分風流卻又坦然,好像真的是葉挽的朋友,今天過來只是為了叫她起床帶她出去玩一樣。

葉挽冷眼看著那小木盒子,幽幽的伸過手開啟它,只見一根通體幽紫散發著瑩瑩光澤的芍藥花紫玉簪正靜靜地躺在盒子中央的絨布上。那簪頭上一朵芍藥花瓣栩栩如生,薄的幾乎透明,尾端垂下以細珠相綴的流蘇,每個流蘇地段還嵌著比指甲蓋都要小的小號芙蓉。

葉挽怎麼說也經營了許久的淬玉閣,這種紫玉的成色一看就能看出來,品質上佳,千金難求。

她涼笑了一聲,將盒子蓋上。“元二公子這是何意?”怎麼這個年代都比較流行送人簪子的麼?

元二笑道:“前幾日啞丫頭跟在下提說你想要回你的簪子和吊墜,在下想了想,身為一個姑娘,還是如你這般容貌姿色上佳的美人,雖少了首飾的點綴於也不會讓你遜色於他人。但是到底還是有些空蕩蕩的,遂在下特意從列王府的庫房中尋了這根紫玉簪出來,是前些年南疆進貢的貢品。怎麼樣,喜歡嗎?”

“元二公子好意葉挽心領了,不過無功不受祿。既然東西這麼貴重,元二公子還是拿回去送給烈王妃或是送給火榮郡主比較好。”葉挽淡道。“如果元二公子願意將葉挽的狐尾玉簪還我,那葉挽就再感激不過了。”

元炯嘖嘖稱奇道:“你那根玉簪不過是普通白玉雕刻而成,雕工還相當的……嗯,粗糙。哪裡比得上在下的這根紫玉芍藥簪?兩相較其重,我想阿挽是個聰明人,應當知道該如何抉擇才是。”他意有所指,話中有話的模樣,生怕是別人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似的。

葉挽淡道:“雖白玉不如紫玉名貴,但元二公子恕葉挽是個粗人,喜好特殊。天生不喜歡那些養尊處優恃寵而驕的東西,更喜歡自然大方不假掩飾的雕飾。誰知這些名貴之物,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哦?那你又怎知那些你所謂的自然和大方不是敗絮其外,同樣敗絮其中?”元炯抄起胳膊好笑的看著她,“不試試你又怎會知道這精雕細琢的紫玉就不能配你這個‘粗人’?”

褚洄曾經說過,元炯這個人心思深沉。雖年幼時習武,卻意外地被褚洄廢了一身的功夫,碎了腕骨,以至於後來只能棄武從文。現在看來他果然是從的一手好‘文’,斯文有禮的外表下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葉挽自知說不過他,她也從來都沒有和人硬碰硬的習慣,遂閉上了嘴不再理元炯。

元炯哈哈大笑兩聲,將那盒子朝著葉挽的方向推了推:“在下先出去了,阿挽可一定要記得,將這發簪簪上呀。”他抱起纏綿在葉挽床上不願意離開的小白,輕斥了一聲:“走吧,咱們出去等阿挽。你也是男孩子,你不可以偷看女孩子換衣服的。”說罷他便率先轉身離開了葉挽的房間,小白被他抱在手裡不甘不願的哼唧了兩聲,但懾於元炯的淫威,不得不屈服。

房中,桌上的燭燈已然只剩一坨燒盡了的燭淚,糊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個怎樣亂七八糟的形象。葉挽自從中了軟骨散之後,晚上睡覺便再也不熄燈,也不知道心裡是抱著怎樣的一種期盼,就好像褚洄看見了這遠在天邊的燭火就能即刻找到她似的。

葉挽頗有些頭疼的睨了那盒子一眼,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元炯此人心性古怪,連元燦那姑娘好像也挺怕他似的,不知道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院中,元炯將小白狗放下,抬頭望著被肆意淩虐的花圃怔愣的出神,不由發出一聲輕笑來。

看這樣子,葉挽是以為自己種了毒花,所以故意要破壞這花圃來試探身上的軟骨散的毒會不會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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