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殷司起床,看到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阮天藍,睡熟中的她沒了平時的張牙舞爪,反倒是像是一個安靜的嬰兒,招人疼愛。
盯著她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殷司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下樓。
話說,昨天晚上阮天藍雖然跟殷司在同一個房間裡,上半夜被殷司的話氣的睡不著,下半夜房間裡靜悄悄的,她想起殷司在浴室裡說的話,睡的不是很踏實,天快亮了才睡著。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想起今早上隱約有人抱她上床,連阮天藍都懷疑殷司為何這麼好心!
事到如今,好心就好心吧,反正,好不容易看到殷司好心一次,真的很難得呢。再說,他老是欺負她,偶爾對她好一點也是應該的。
阮天藍起床比較晚,所以早點和午餐一起吃的。之後,她接到了夏西爵的電話,說要商量輔導課程相關的事。
說到夏西爵,阮天藍又想到了昨天他說到的情況……
阮天藍跟他約好一個小時後見面,打了一輛車直奔阮氏集團。
“小白,給錢!”進門後,阮天藍伸手問道。
有個哥哥就是好哇,花錢不用自己操心,伸手就能要到,這感覺真是爽歪歪。
“前幾天不是剛給你了嗎?怎麼又要?”阮雲白問。
“你前幾天還吃飯了呢,難道今天不能吃了?”
阮雲白被她一句話噎住:“你這丫頭,都嫁人了還來問我要錢,我容易麼我!”
“你應該知道,我跟殷司只是商業上的聯姻,我們沒有感情基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吹了,所以我才不會花他的錢呢!”阮天藍執拗道。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平時吵吵鬧鬧也就算了,誰也不用誰的錢,等到以後分手的時候才能分的快樂。
不然,牽扯到財產的問題,以後離婚時候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來了,連離婚都不會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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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阮天藍覺得自己是一個高瞻遠矚、目光長遠的人。
“閉嘴,什麼離婚?你好不容易嫁給殷少,怎麼能說這種話!”
“是了是了,哥哥說的全都對,既然這樣,趕緊給我一些錢,不然,我可難保做出什麼事。”阮天藍陰著臉威脅。
“要多少?”
“十萬八萬的先拿來花花。”
“你這個丫頭,胃口這麼大,要這麼多,沒有!”阮雲白翻臉。
“好啦,先給三千塊吧,我請了輔導老師,得給人家預支學費呢!”阮天藍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固定的,不會多問阮雲白要,而且阮雲白這傢伙小氣的很,問他要錢,那相當於要了他的命。
可是,現在想到夏西爵的“特殊情況”,阮天藍決定扶貧救困一把,先把學費預支給他,先給他應應急。
“這是五千塊,記住,以後好好跟殷少過日子。”阮雲白叮囑說。
“是是是,哥哥說的全都對。”阮天藍接過錢裝在兜裡,大步離開。
阮雲白無奈地搖搖頭,阮天藍這丫頭太讓人無語了。但願,她早點走出對這段婚姻的芥蒂,好好跟殷司過日子。